“妱阳,我平日不理会她,并不代表怕她,”不想惹是生非的前提是,没有她在乎的人被陷害,若是有,她叶箫竺也不会轻易罢休。妱阳虽然出不好,子却温和,不媚不冷,为人事也得体,不喜争抢,是以她才愿意着,
“丁侧妃不过仗着自己是太王妃的外甥,太王妃还以为她是淑千,才信了她的鬼话,若是知晓她的真面目,定不饶她!”
“可是舒儿的证词指向我,我不可能有翻的机会。”妱阳自知份低微,没有娘家撑腰,在府中站不住脚,已经认命,
“你莫忘了,这诚王府,终归是王爷当家。”
说到此,妱阳更感绝望,“奈何王爷并不宠我,又怎会为我说话?”
“不会的,”轻抚她的手,叶箫竺微笑安抚,“王爷如今十分正义,不会偏袒于谁。最近丁侧妃逐渐失宠,想来你也有耳闻,王爷不会信她的鬼话。我相信,王爷一定会为你主持道。”
正说着,忽闻外头响起侍卫参拜之声,
“参见娘娘!”
“免礼,开门!”
对于侧妃的命令,侍卫照例拒绝,“娘娘见谅,太王妃交待,不许人见妱姨娘。”
规矩什么的,丁紫媛向来不放在眼里,总认为自己还是特殊的一个,“那是不许外人,我是当事人,审问她一句也是应该!”
无论她怎么说,侍卫都不肯放行。
懒得再费口舌的丁紫媛冷哼道“哼!别以为我不晓得,王妃在里头!锁个门儿就想瞒天过海?”
侍卫闻言,面一滞,生怕丁侧妃告状,只得让她进去。
进去后,叶箫竺的影映入眼帘,丁紫媛哼笑道“放着敞亮的屋子不待,偏要来这阴暗的罪人之所,有何贵干?”
“妹妹不也一样吗?何必多舌问我。”
“她是陷害我之人,我来找她无可厚非,可她与你,又有什么关系?”桃眸轻转,丁紫媛意有所指,"却不知究竟是来闲聊,还是串通?”
“当事人须嫌的道理,你不懂?”叶箫竺一本正经地吓唬道“万一她有什么意外,只怕旁人会怀疑是你做了手脚报复呢!”
“你……”粉拳微攥,丁紫媛气得珠钗乱颤!
“你什么你?”叶箫竺端起架子冷眸呵斥,“规矩混忘了!唤我王妃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丁紫媛,你自个儿心叵测也就罢了,如今然有脸赖到别人头上!你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令人不齿的行径,叶箫竺只觉恶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