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张云雷倒吸一口凉气,难以置信地瞪着徐芒果,瞬间炸毛!“卧槽?疯狗?我会不会得狂犬病?过针吗?好像没针,那我完了!会不会早死?”古代医学相对后,再说狂犬病的潜伏期也很长!他很怀疑这具体会不会有毛病!
眼见主子这般恐慌,徐芒果笑着安抚道
“爷您放心,鹤大夫给你治过,说没事。当时那条狗刚下的几个小狗都被人抱走,它才抓狂,见人就咬。王爷也是为二爷,才被咬伤,鹤大夫给上了药,说不影响。”
徐芒果所说的,正是叶箫竺才察觉到的,直至诚王说要给她养只狮子狗,她才猛然想起王府的下人说过,府里不许养狗的因由,现在才提醒,只怕为时已晚,周围必定有人故意放出这狗,正观察着诚王的反应。
然而芒果说了半晌,他还没察觉到异常?叶箫竺拉过他小声道“重点不是伤,芒果的意si是,王爷又露馅儿了!”
诚王怕狗,他却喜的抱狗?他娘的襄王又在试探他,过生日的襄王本人没有空,他就拿狗试探,真是不消停啊!可这能证明什么呢?
“人的习惯是可以改的,譬如我原先不喜你,现在还不是喜的不要不要的,怕狗也可以消除这种恐惧。”
这样的解释虽然在理,却无人听他讲理,“襄王可不这么认为,他定然怀疑王爷行为异常,有问题。”
所以他还有担心的必要吗?张云雷不在乎地哼笑道“管他怎么想,他既然已认定我有鬼,我再怎么装都没用。随他的便,大不了告到皇帝那儿,说开后我就不必再辛苦假装!”
“那么皇上也许,会放弃对你的栽培。”这才是襄王最想看到的形,也是对诚王最不利的局面。
张云雷完全不在乎皇帝是否让他做继承人,活在心斗角里,他只会成短命鬼,他想要的,其实很简单,拉住叶箫竺,他笑意凝眸,眼中只有她,“只要你不放弃我,我就不会难过。”
周围人声嘈杂,他的声音还是入她心底,温柔地**着坚韧的心。
一时不知如何回应的她只能以趣玩笑来掩饰,“我可没有与王爷和离的勇气。”
即便只有想法而缺乏勇气,那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,两人都已经亲密接触了,他又怎么舍得让她离开他?
“若搁以往,你提出和离,我会答应,但是现在,你已经是我的人,我就会照顾你一辈子,若是还让你生出和离的念头,那便是我的失职。”他不开始反si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,竟还不动她的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