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你说,会不会是那玉佩真的通灵,你三番两次将它拿下来,它就生了气,让你不舒坦,昨儿个你讲明了因由,它便也理解你,于是在你睡梦中悄悄将那红点,就好似她的元丹什么的,渡在你上,替它保佑你,于是今天你就多了红点,体也康健。”
虽然很玄乎,但有理有据,叶箫竺想不出更好的解释,只是忽生红点,她有些恐惧,倘若没什么妨碍,那就这样吧,玉佩也不可能开口说话告诉她真相。
其实他也就是瞎扯,只为平复她躁动不安的心,“我没什么特殊的本事,就爱瞎掰。你子安康最重要,管它什么红点,生在锁骨很漂亮啊!我可以在它周围种些草莓点缀一番,举手之劳,不用谢。”
“哎,你……”
没等她拒绝的话出口,他已覆上樱唇,将她的不止于唇齿间。
一弯月斜挂星海洒柔光,
两颗心沉浮爱河倦留香。
想起妹妹的话,叶永观放心不下,与母亲说了此事,想着母亲明白轻重,好劝二妹。丞相夫人随即抽了个日子携礼去了文安侯府拜访,看望有的儿。顺道提起此事,
“你可是在襄王府为难了你妹妹?”
正在为母亲送来名贵补品而暗自欣喜的叶弦筝一听这话,登时敛了笑容,心下冷哼,就猜母亲不会专程来看她!果然还是为了她的宝贝小儿!不平气的她当即放下了那盒冬虫夏草,恨得唇讥笑道
“不过是妹间逗趣几句,这点小事,也值得她跟母亲告状?要怪就怪她心不干净,成了婚还要戴着旧人送的玉佩!”
“竺儿心中有执念,”叶母明白当年的儿是被迫嫁到诚王府,是以十分理解叶箫竺的心,
“戴着又如何?她与陈三皇子相识一事,本无人知晓,你若不说出来,梁晚雪也不可能知道!”
在家母亲面前,她也不需要否认什么,叶弦筝承认她就是故意的,就是看叶箫竺不顺眼!“当年是我先看上陈弘峤,她却从中作梗,与我争抢!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!”
“娘不是瞎子,陈三皇子眼中有谁,娘还看得出来!他对你本就无意,你又何必怪罪到你妹妹头上?”时过境迁,再争竞毫无意义,
“再者说,此事已过去多年,竺儿已然嫁人,筝儿你也为人母,再在外人面前计较此事,不仅会让人看笑话,甚至可能招来祸端!”
叶母好心劝解,叶弦筝却觉她喋喋不休,好生烦人!原本想留她用午膳的心都没了,“就说了句玉佩,能有什么?娘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