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来叶箫竺习惯了听他讲故事,这会子竟然睡不着,可想起他那会子了脸,大约是在生气,她也不敢开口提说故事的事儿。
见她一直翻来覆去,张云雷忍不住侧首问她,“睡不着?”
终于肯说话了,闻声,叶箫竺竟是长舒了一口气,瞬时轻松许多,“嗯。”
“不舒服吗?”
“没,”她很神的好吧!而且神过头,“瞎数星星呢!”
原来是无聊啊!忍了忍,张云雷还是忍不住想献殷勤,“要不要继续听故事?”
“好呀!”
注意!小叶子说的是好呀!平时她都只是说嗯,好,可以,好啊!从来没说过好呀!在他听来,好呀代表着期待的欣喜,说明她很想听,这令张云雷欣喜又疑,
“既然想听,为什么不告诉我呢?”
她倒是想,奈何没胆儿,“你才刚好像生气了,我不敢惹你,怕你烦我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,有什么不痛快便直说,不必顾忌太多,怕我作甚?”确定小叶子没与他生芥蒂,张云雷又开始无所顾忌的笑,
“除了会吃你之外,其他时候不会欺负你。”
不需顾忌吗?那他为何沉默许久不做声?“可你今晚也没说话。”
张云雷顿时头顶一串省略号……什么逻辑?“我没找你说话,你就不会找我说话?”
“因为你一向话多脸皮厚,你都不愿吭声时,八成是累了。”
卧槽?媳儿然吐槽他!
看他震惊地望着自己,她还以为他要发脾气呢!没想到他然不按lu出牌,凑过来就是一个么么哒!深深吮唇探舌的那种,霸道固执的吻了许久,迫她与他舌尖,直至得她回应,他才意松手,唇边笑意,
“下次想听故事就与我直说,我不肯讲,你就着我讲,我肯定妥协。”
要她着他?那画面太诡异她完全不敢想象!被他吻羞了的叶箫竺侧首埋头在枕边,他的衫半敞,匈膛近在眼前,看得她心跳莫名,感觉呼吸困难,胡乱应道“为何要迫呢?”
“不只人会口是心非,男人也会,男人喜那种被需要的感觉。会荣幸之至,当然,只限你我,若是旁人,必定一脚踹飞她!”
嗲声嗲气的去与一个男人说话?光是想象,她都头脑发麻,
但见叶箫竺蹙眉咬唇,一脸妾做不到啊的为难神,张云雷越发坏心si的期待看到那一幕,就怕她不肯如他所愿。
罢了,今日先不逗她,免得逗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