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三十出头啊!然是舅爷!
意识到这层关系,他才明白,袁晖所说的,看着丁紫骏是何意。
想必袁晖也晓得,丁紫骏投靠襄王一事,所以才对丁紫骏有所提防。如此说来,这个舅爷,以往应该与诚王走得很近,既然是自己人,他该拉拢才是,以防往后襄王对付他时,他无人可仰仗。随即迅速换了笑脸,
“舅爷出征在即,成儿实该为您饯行,晚上可得空?”
“哈哈!”袁晖朗笑道“你这倔小子,可是有求于我?难得听你唤声舅爷!”
“哪能啊!”看来这长辈很好说话啊!并不是摆架子的老顽固,他也就不必太紧张,嬉笑道“纯粹饮酒叙旧而已,舅爷莫把我说得那么势利!”
“好说!”袁晖快应道“就冲你喊这一声,没空也得有空!”
多次应酬过后,张云雷已经不再害怕与陌生人接触。左右份摆在那儿,也没几个人敢寻他晦气,男人嘛!喝了酒就喜嘘,天南地北的胡扯,你只管陪他扯就好,尽了兴,什么都好说!
再者,芒果与叶箫竺已与他讲过许多基本的礼仪与重要亲属之间的关系,是以他尚可应付。
两人约好后,张云雷坐轿回府,此时旭日东升,天才大亮,原本想补觉的他,经此一折腾,困意全无。
叶箫竺见他回来,这才吩咐丫鬟们上朝食,张云雷惊道“以往这个时候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?”
的确是,可他临走前交待了,“你不是让我等你回来吗?”
“让你等我回来陪你再睡,但你醒得早,可以先用膳。”
他是觉得她很蠢吧?抿了抿唇,叶箫竺没再说话,觉得自个儿好没意si。
看出她的不悦,张云雷走过去立在她后,扶着她肩解释道“是怕你饿着,才这样说,当然了,你愿意等我一同用膳,我还是很高兴的。”
原来是关心,不是嫌弃,心中一暖的叶箫竺不知如何应对,便当没听到,招呼他坐下喝粥,“第一天上朝,可还习惯?襄王有否试探刁难你?”
摇了摇头,张云雷劝她放心,“他没什么机会与我说话。刚上朝就有人说什么云州那边的火莲日亦猖獗,刺杀了云州知府。官兵镇压不力,损失惨重,皇上派人前去围剿,还问了我的意见,我就举荐了紫腾。”
“紫腾?”这会子让他离开顺安,合适吗?“母妃不是想让他成婚吗?你又让他去云州?”
“卧槽!最近忙成狗,浑忘了此事,”张云雷暗叹自己太不上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