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兄妹?这么快就到了?张云雷是无所谓,反正不用他伺候,“母妃做主即可。”
“嗯,”毕竟儿子是王爷,一家之主,她做了决定,也该说与他知晓,太王妃这般,也是为了叶箫竺明白,夫君为天的道理,省得儿子把她宠坏了,日后无法无天!
从宫中回府的襄王自始至终阴着一张脸,负手的拳,青筋毕现!
吩咐范辛前往血阁兴师问罪!
量命不焦不躁,只让人把那天的执行者带过来,那人见事败露,如实交代,说任务失败,他根本没看到,是以才胡说了一个答案。
话音刚,他的首级已滚在地,惊目圆睁,殿后的红子见状,长山眉微蹙,终是没有上前。
但听阁主对范辛道“诚奉无能者项上人头作赔礼。”
死得太轻易,没有一丝痛苦,范辛只觉量命的度很敷衍,“这便罢了?你可知,他的胡言乱语害我主子不浅!”
不意?那他只能忍痛割爱,“黄退一半儿。”说这话时,量命的心在滴血!
“子不是问题,重要的是相信血阁的办事效率才会找来,结果令人失望,”范辛轻蔑冷哼,“你们的名声,大约就要败了!”
量命那淡然的面容终于显出一丝不耐,“人有失手,马有失蹄,本座已让步,你还想怎样?”到手的黄,焉有还回去的道理,是以在量命看来,肯还一半儿子,便是最诚挚的致歉,再敢咄咄逼人,他就要考虑杀人灭口了!
看出他眸微,范辛不再啰嗦,甩袖离去。
襄王府中,英王闻讯过来看他。蛰伏多年,毁于今日,襄王只觉自己得不偿失!
正在喝闷酒时,长随过来回禀,“爷,宫里人听出来了,诚王与皇帝说自己是失忆……”
“失忆?然只是失忆?”襄王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鬼扯的理由,“皇上老糊涂了吗?难道看不出来那小子的异常?他绝对不是真正的梁延成!那个胎记有问题!”
猛砸的酒杯,也无法消弥他的不甘与愤怒!英王摆摆手,示意长随莫再提此事,“下去安排几个舞姬过来。”
“三哥莫想太多,父皇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对你生了芥蒂,你只管放宽心,寄歌舞,放松自己。”
放松?他如何放得下?你认为对的事,所有人都认为是错,那种不被信任,被当作无理取闹的感觉,真的很让人窝火,无发泄!
丫鬟又换了酒杯斟,他一饮而尽!
半醉间,恍惚瞧见殿中有个舞姬,眉目有三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