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银子后,安涯想做什么方便许多,诸如收买人心什么的,必须有银子打点。很快,戴茂便听底下人说起关于安涯的事,他一知晓,荣王也该知晓了,
“启禀主子,最近安涯姑娘好像不怎么老实,常与下人混在一处下什么跳棋,据说无人赢得了她,可她毕竟是爷您带回来的女人,与府上的丫鬟小厮下棋算怎么回事?”
偏偏,荣王关心的不是她为何与小厮下棋,他更好奇的是,那到底是什么棋?真的无人赢她?
落日余晖,倾洒在翩翩舞衣上,安涯如不知疲倦的白鹭,随心起舞,红梅色长袖起落旋转间,舞出雅美而灵动的姿态,只有一位会弹古筝的乐姬为她伴奏。
听出乐姬故意弹错了一个音,安涯便知荣王已至,也不刻意回眸,继续展示着洒脱优美的舞姿。
荣王也未打扰,只是立在远处,静静观赏。直待一曲舞罢,他才拍手以赞。
真心还是假意,她不在乎,只要他来就好。
长袖微挽,安涯顺道福身。
道了免礼,荣王径直往屋中走去,乐姬识趣退下,安涯尾随荣王进了屋。
“传说中的跳棋呢?”
果然是为了棋而来,安涯不禁对诚王十分感激,走时送了她这个,她才有了这吸引荣王的招式。
如她所料,荣王学得很快,月上柳梢之时,他已开始反击,赢了她一局,安涯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输赢,却呶了呶小嘴儿,故作不悦道:
“王爷厉害,奴家佩服。”
她明明能赢,却走错几步,这样的结果,荣王并不满意,“该不是故意让着本王吧?”
顺着他的话,安涯以手支颚,眼波流转间颇有一丝怨怪的意味,媚态横生,“是啊!奴家故意输给您,如若不然,只怕奴家得饿一夜了呢!”
经她一提,荣王才发现,窗外明月高悬,而底下的奴才们竟也无人来提醒上晚膳,却是为何?
“戴茂去了何处,也不支一声。”
那个奴才,安涯看不顺眼,今儿个倒是挺会事儿,嫣然巧笑道:“人家这叫有眼色,看王爷您在奴家屋子里半晌不出去,还以为我们如胶似漆呢!哪里敢来打扰?”
本该温香软玉的时刻,他却在下棋?荣王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眼神,“你的意思是,本王不解风情?”
本来就是!可她不敢说,只能推诿给旁人,“奴家只是猜测戴茂的想法,并无其他含义。”
荣王随即起身,出了屋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