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妃不是小家子气的人,明白你有口无心,但周围还有多少只耳朵在竖着呢!人家的心思可比你多一窍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戳你脊梁骨,说你挑拨正妃与侧妃的关系呢!”
“这……”紫裳侍妾一听这话,有些心虚,咬了咬唇,赶紧改口道:“姐姐提醒得是,妹妹记下了,再不敢胡说。”
心底恨透了昨儿个教她说这话的萍姨娘,说好了一起挤兑王妃,她先开了头,那萍姨娘却装哑巴不接口,害她一个人被王妃斥责,哼!什么好姐妹,不过是想推她下水罢了!
妱阳亦道:“姐姐向来宽厚,对妹妹们都一视同仁,都是王爷的女人,王爷宠谁,那是王爷的自由,姐姐不会干涉,我们也无需嚼舌根,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。”
侍妾们敬的酒,她不想喝便罢,但其他来府上贺喜的命妇亲朋们敬的酒,她若不喝,便是不给人家面子,只能勉强饮下。
午宴已有些微醉,叶箫竺只觉嗓子越发冒火,素芳让她含了薄荷糖,希望能缓解些不适,晚宴又不得安生,被迫喝了几杯。
入夜后,宾客渐散,既做侧妃,纪菲菲便从听雨阁搬至月瑶院,婚房灯火通明,囍字锦衾,铺陈着红枣桂圆,丫鬟们齐齐立在一旁。
纪菲菲总觉得这婚礼和她看过的电视版本不一样,“不是该饮合卺酒吗?为何没有?”
嬷嬷尴尬道:“娘娘是侧妃,是以没有这个礼节。”
侧妃,处处低人一等,连拜天地都没有,她想和张云雷拜堂都没机会,这就算结婚了吗?没有律法认可的吗?
忍着不悦,纪菲菲继续装淑女,终于等到他回来,却是烂醉如泥,被人搀着回来,怎么回事?云雷一向有分寸,并不怎么爱喝酒的,
将诚王放在床上后,季慕惟耸耸肩,一脸可惜,“看来今晚是闹不成洞房了。”
温照也觉没戏,“醉成这样怎么闹啊!”
随后季慕惟帮诚王招呼其他等在外头准备闹腾的好友,让大家先散了,改日再聚。
纪菲菲并不认识季小侯爷,也没与他们说什么话,反正是古代女子,话少很正常,不用帮着丈夫招呼客人。
人走后,张云雷只咕哝了几句“喝!继续喝!”之后,便躺在床上不省人事。丫鬟们伺候诚王脱了鞋,给他洗了脚。随后要给他脱衣,却扶不动他。
纪菲菲摆了摆手,“算了,我来吧,”遂让贴身丫鬟流穂给其他丫鬟嬷嬷小厮们分发了赏钱,而后让她们退下。
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