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的一瞬间,果然感受到温热的跳动,叶箫竺赶忙推离他,越发脸红,
“都不会软下去吗?怎么一直这样?”
媳妇儿这是在夸他?张云雷一脸骄傲地借口道:“因为……没有满足!”
她只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,可怜兮兮地抬眸仰望他,“我是真的累了,求放过!”
“我也没说要继续,你说你怎么这么污?”
这般义正言辞的装君子,谁给他的脸?实在气不过,她羞愤地拍他一拳,“那你鼎我作甚?”
“它自己在跳,怪我咯?”
当她傻吗?明明是他在使劲儿,“讨厌!离我远点儿!”
“媳妇儿口是心非,我不能上当!”说着越发贴近她,还坏心眼儿的揉了揉她心口,捏了捏小樱桃,惹她痒得轻吟出声,这才松了手,哄着让她继续补觉,
心中又乱又甜,累坏了的她很快又睡了过去。
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,吻了吻她的额头,张云雷心满意足。
且说那会子,素芳的话都说到了那份儿上,纪菲菲也不再强求,深呼一口气,压下郁结,回身离去。
离开的纪菲菲心中不平气,思量半晌,没回月瑶院,又去找了太王妃,倒是没提此事,只与姑母唠着家常。她也知道,爱打小报告的人不会讨喜,午宴时,不见诚王过来,太王妃特地派人去请。
张云雷却不肯去,此时的叶箫竺已然换了身内衫,她想沐浴,他不许,说她病才好转一些,受不得冻,过两日,彻底好了再沐浴,她只能先换了衣衫,素芳又为她换了一双锦衾,这会子她正披着袍子半躺在床边,见太王妃屋里的丫鬟春芽一脸为难,摆了摆手,示意春芽先退下,她来劝他。
春芽感激福身,人退去后,叶箫竺起了身,素芳为她穿衣,眼看着诚王坐着一动不动,她适时劝道:“你若不去,春芽又不好回话,定得挨训。”
“不想去。去了又得听她们说三道四,烦人得紧!”一是自个儿不情愿,二是不希望小叶子有胡思乱想的机会,她缺安全感,他就要给她安宁,
“难道你希望我这边才与你亲热,转身又去哄旁的女人?”
他是理解有误吧,“只是让你去陪母妃吃顿饭,哄哄母妃而已,也没让你哄宁侧妃啊!”
那两个女人都不好应付啊!“母妃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儿,纵然她不吭声,母妃也会替她抱怨,为何早上撇下她不管,连祠堂都不肯去,诸如此类的话,想想我就一个头两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