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就无法无天,该有的规矩马虎不得,你有一处失礼,便会连带着整个王府被人诟病!”
叶箫竺也不反驳,只恭敬点头称是,答应陪诚王来时,她就料得到,会有这样的后果,反正是长辈,说她她就听着,
太王妃心中的称已然偏了,任何澄清之辞皆无用,在她听来都是狡辩,只管应承点头附和就好,说累了她也就消停了!
深谙其道的叶箫竺不甚在意,一旁的张云雷却是听不下去,母妃给箫竺扣这么大顶帽子有点过了吧!好歹是他的女人,这么不留情面不能忍,张云雷不耐地冲了句,
“母妃,箫竺她不舒坦,勉强过来,已是难得,您大人有大量,就甭再追究了吧!若是不想瞧见她,那我带她回琼华院用膳便是。”
习惯性的教训了人,太王妃看叶箫竺态度诚恳,原本打算就此揭过,命下人上宴的,儿子又突然来指责她,这是什么道理?
“你这孩子,忒不懂规矩,我身为婆婆,教育儿媳妇,不应该吗?没资格吗?”
“箫竺没错,只是病了,您也不关心她的病情,只顾埋怨!”太王妃执行了长辈的权利,却不履行长辈的义务,
“她尊称您一声母妃,您便是她的娘!有当娘的这样冷漠的对待子女吗?您也是曾经做过人家儿媳妇的,婆婆当着众人的面儿这样说你,谁还吃得下去?”
“你……”太王妃一时无言以对,被儿子气得胸闷难舒,靠在椅子上喘着闷气儿!
场面一下子僵持起来,叶箫竺不想闹得不可开交,忙拉劝诚王,“王爷,莫再说了!母妃教训的是,我会谨记。”
钰娇默默给诚王竖了大拇指,他日她若被太王妃训斥,延彬肯这般帮她说话,她就感天谢地了!
彦晓也因大哥的话而动容,突然想到丁紫腾那样寡言少语之人,往后会不会帮她说话,为她不惜得罪家人呢?
等等,两人八字都还没一撇,她瞎想什么嘛!现下最重要的是这对峙的气氛该如何消弥,想了想,彦晓乖巧地立在身后为她母亲按捏劝解,
“哎呀!这算个什么事儿,大嫂这不是带病赶来了嘛!说明她还是很顾及母妃您的感受。您呀消消气儿,午宴已备好,一家人聚在一起是喜事,何苦提那些扫兴的话,大嫂有失礼之处,母妃您也有苛刻之嫌,当然了,您也是把大嫂当成自己的女儿,才会这样教导她,并不是对她有意见,对吧?”
“可不是嘛!往常我何曾为难过箫竺?今日不过就事论事,成儿就瞎掺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