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所以必须冲她一回,往后她与你说话就得掂量着点儿!”
她只听过百善孝为先,从不曾听过他这种奇怪的论断,“哪里听来的道理?谁教你的?”
不需要教,一个人的是非观是自小的经历造就的,“自个儿总结出来的。”
叶箫竺忽然有些担心,“把妻子看得比娘重,你这算不算不孝子啊?”
“哪能啊!你若是无理取闹欺负她骂她打她,我必然也会说你,”张云雷自认三观还算正,并没有针对谁,
“毕竟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!只是母妃老爱威胁我,简直神烦!你是不知道,她说我若不娶江雯霏,就得接丁紫媛回来。”
是吗?还有这等威胁?“之前倒未听你提过。”
他有机会说吗?那几日,两人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“你肯听我多说一句?早恨透了我,还以为我多乐意纳美妾呢!”
纳妾不是常情吗?“王爷的本性呗!”
“早转性儿了!”揽上她柳腰,张云雷俯首凑近她,抵着她额头坏笑,“现在唯一的爱好是吃你,让你食髓知味,爱上被我吃的感觉。”
两人边走边说笑,模样甚是亲密,后方不远处的纪菲菲牙关紧闭,恨握粉拳,她实在不能理解,张云雷为何能与叶箫竺这般亲密?究竟是被迫装和睦,还是真的移情别恋,喜欢上这个古代女人?
不应该啊!那时候他那么喜欢她,分手后,她还经常听他朋友说起,云雷为了她,醉酒消沉了好一段时间,按理说,两人情牵异世,破镜重圆,他应该更珍惜才对,而他这般疏远她,到底是为什么?
找个机会一定得问清楚才是。
次日,需带侧妃入皇宫觐见,张云雷身着青色亲王吉服,两肩升龙各一,背绣山峦叠嶂,长袖边缘上有火、华虫,宗彝各三,庄重肃穆,
叶箫竺身着蜜柑色飞鸾腾云华袍,颈带牡丹蜜蜡坠儿,额饰金莲花钿,雍容典雅,华光毕现。
纪菲菲不喜繁琐,也不愿低叶箫竺一等,唇擦蔷薇色胭脂,额戴黄玉珠串华胜,身罩赤紫色百花长袍,明艳照人,奈何始终锁不住张云雷的目光,他的眼中,似乎只有叶箫竺!
明明是她这个侧妃要入宫觐见,她才是今天的主角,但张云雷从出王府就一直与叶箫竺并肩而行,两人乘坐一辆马车,她只能坐后面那辆!凭什么?正妃与侧妃的区别,太欺负人了!她才是张云雷的女朋友!叶箫竺身边的是她的男人!凭什么让这个女人捡个大便宜!
流穗儿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