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正言辞地自辩着,“葛姑娘你要乱想,这可不怪我吧?”
就会欺负女孩子,看不下去的郁溪冷脸咒了句,“当心话多闪舌头!”
“闪我的,又不闪你的,那么关心我作甚?”
眼瞅着温照一脸傲娇,这样基情四射真的好吗?张云雷快听不下去了都!只能默默喝茶。
还好,温照大方表示,“为表歉意,今晚我做东,宴请大家!”
幸好,郁溪没有拆台,对于他的提议无甚意见,一众人热热闹闹去了酒楼,然而,到了雅间,一向不喜点菜的郁溪居然主动要求点菜,净捡贵的点,毫不客气!已经八个菜了,似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,十二个,十六个!够了!温照倒不是心疼银子,就是觉得郁溪故意耍人!
“小郁儿?郁兄,郁大哥!你存心的吗?吃的完吗?”
郁溪头也不抬,继续看菜谱,“没带银子?总有银票吧?即便没银票,你温公子的名号也是可以拿来顶的,赊一次账总不成问题。”
此言一出,小二立即变了脸色,谁都怕赊账之人,温照也干不出这种事儿,微微一笑,保持风度,“既要请客,必有准备,银子不是问题,郁兄您随意点,葛姑娘也不要客气。”
葛肖原本也想点些菜来让温照肝儿疼,然而实在没什么可点的,郁溪点的太多了!吃不完又浪费,便没再多点。
本想请季慕惟也过来,奈何他大哥的丧事未毕,让人瞧见他与仇人一道吃酒,终归不大好。张云雷也就没张罗,想着过段时间,再让季慕惟和郁溪坐在一处,将此事说开,希望大家莫有芥蒂。
席间,温照特意敬了葛肖一杯酒,请她原谅,葛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女子,这会子其实已经消了气,遂执起酒盏,饮下这杯,姿态飒爽!温照心道:他的眼光没错,这性子,果然配得上郁溪!
正要给郁溪敬酒,发现他正望向葛肖,唇角含笑,而葛肖回坐时,目光正好与他撞上,不知是酒的缘故,还是害羞的原因,她的脸颊酡红如醉,随即移开目光,不敢与他对视。
温照敬罢一圈,随后郁溪给诚王敬酒,“谢王爷在皇上面前为我求情之恩,如此恩德,自当铭记!”
这感激他可不敢当,张云雷澄清道:
“本王的确是想为你求情来着,但我进宫时,那边萱皇贵妃已经求过情,看在葛肖是郡主的份儿上,皇上就答应将你释放,如此一来,季谦算是冒犯郡主,季华图也不好再追究什么。”
“郡主?”郁溪不明所以,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