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丁紫腾才抬眸,正视于她,真诚致歉,
“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既然他的心早已给了别人,那么又该如何解释当天的情形?彦晓不理解,定要问个清楚,“那天晚上,你为何要……吻我。”
既不打算隐瞒,他就该如实回答,“我醉了,把你当成了她。”
原来只是情太深,花了眼?呵!真真可笑!彦晓苦笑的眸中尽是晶莹闪烁,“所以我的存在,就是为了见证你们的爱情?”
她悲哀的同时,他已痛苦挣扎了多年,“她和我,没有爱情,她只爱我哥。”
彦晓就不明白了,“那你为何还要爱她?为一个不可能的女子,囚禁自己的心,值得吗?”
“不值得,”他又何尝不想走出着牢笼,挣开自己亲手束缚的枷锁,“然而,感情总是不由自主,难以言说。”
时至今日,她总算明白,一开始就错了的,便没有挽回的余地,也庆幸,她是在拜堂之前发现了他的心思,若是成亲之后才晓得,那又是怎样的悲哀?纵然不甘,也只能被迫舍弃,强撑最后的尊严,
“我喜欢一个人,便不遗余力,倾尽感情,当然也会期待,那个人也像我这般,专心待我,可是你做不到,你的心不纯粹,那么我也不会再奢望什么,这门亲事,就这么退了吧。”
这一刻,他便知道,他失去了很珍贵的东西,皆是因为无力爱惜,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指缝中流逝,随风而散,
“我知道你不想听,可我还是想说一句,对不起,是我愧对于你。”
“这话就省了吧!”她实在不想去听,不爱就是不爱,说其他都是多余。
终于,还是说了个清楚,断了个明白,他不爱,从来都不爱!若是他早拒绝了婚事,她也不至于这样,不仅自己伤心,还给王府丢人。
如今的她,大约已成了整个顺安的笑柄了吧!罢了!她想那么多有什么用,心伤何时能愈合,怎么愈合,才是最大的折磨。
大女儿嫁的体面风光,小女儿却出了这样的岔子!原本太王妃就对镇国公府,对丁紫骏有意见,不过是看在诚王看中丁紫腾的份儿上,才想为儿子助力,拉拢有能之士,没想到丁紫腾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,忒过可恶了些!
太王妃心疼的安慰委屈受伤的女儿,劝她莫为负心人伤悲,“诚王府与镇国公府从此再不往来!”
这些天,彦晓整日的躲在自己屋里一个人舔舐伤口,叶箫竺想去看她,奈何她没出小月子,不能上别人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