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慨控诉!
“杀人凶手却装无辜,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?杀我父母之人就是你!你连我也要杀,还想否认?”
尧帝看向襄王,他其实也想听到襄王有力的辩解,好让他相信,他教育出来的儿子不是个逆子,可襄王方才的每一个细微眼神,都尽落在他眼底,令他不得不信,心凉如冰,
“事到如今,你有何话可辩?”
襄王只觉可笑又委屈,“父皇,他一个痴儿之言,你也相信?”
张云雷澄清道:“延彬已经恢复,所言有条不紊,皆是事实,并无夸张。”
“如何恢复?”打量梁延彬一眼,襄王不屑嗤笑,“你看他现在的模样,几欲发狂!哪里像是正常人?”
“那是看到杀父仇人的恨意!”换作谁都会怒发冲冠!
襄王不以为意,只觉他们在诳人,“痴傻了七八年,怎么可能恢复正常?”
梁延彬想解释,张云雷生怕他情绪太激动而说错话,按住了他,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,为避免漏洞,张云雷理了理头绪,半真半假道:
“他当年是因为一场高烧而痴呆,失去之前的记忆,如今也是因为高烧而忆起从前。所以那天的事,他已经记起,事实摆在眼前,襄王你就不要再否认!”
襄王一步步逼近诚王,嚣张反问,“什么事实?在哪里?谁看得到?证据何在?单凭他痴傻儿的一句话,你就想给我安个罪名?延成,你好大的胆子!”
尧帝看不惯他的咄咄逼人,怒不可遏,“启昀!朕就问你一句话,你有否杀你二哥?”
“没有!”襄王一口否认,“儿臣敢发誓,绝无弑兄之举!”
“不承认?好!那就严刑逼供!朕定要将当年之事查个水落石出!”尧帝当即谕令,“来人!将襄王拿下,关押宗人府!”
然而,出乎意料的,周遭一片安静,竟无人行动,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!
尧帝气急怒呵!“反了你们!你们都被人下了降头吗?”
依旧无人回答,张云雷对着侍卫们斥道:“放肆!皇祖的命令你们居然敢无视?不要脑袋了?”
这一刻,尧帝看着唇角含笑的襄王,如梦初醒!“梁启昀!我的好儿子!你究竟背着朕,做了多少手脚?收买了多少人?朕还没归西呢!你就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,是想造反吗?”
襄王甚感委屈,“父皇冤枉儿臣了,他们只是看不惯您偏心罢了!您对诚王父子一直有私心,连二哥的死都要嫁祸到儿臣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