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主,奈何父皇病至昏迷。无人主持公道,他还不敢乱言,如今是非常时刻,他手里又没有证据,人皆知,勇郡王是痴傻儿,他的话,不足以令人信服,梁延成若是胡乱指责,旁人必会说他是趁着皇帝病了而造反!没有父皇撑腰,他又算什么?只要长点儿脑子,他就不敢妄语。”
还是儿子考量的周全,皇贵妃又问,“昀儿,那你现在打算如何?皇上不醒还好,一旦醒来,你可就……”
“我的计划,还请母妃配合。”
他的眼中,充斥着破釜沉舟的狠绝,皇贵妃心下大骇,眉震目惊,“难道你想……”
点了点头,襄王神色郑重,这是大事,他必须确定,“母妃可狠得下心?”
不狠心,那就会是诛连吧!同坐一条船,怎能不同心?罢了,即便是大逆不道,她也该赌一把,长叹一声,她赞同襄王的决定,拢着袖边的银狐毛,望着窗外暮色,狠下心肠,
“由不得选择了!一旦皇上清醒,必然留你不得!毕竟那是他最疼爱的儿子。”
这么说,她是应了,“多谢母妃理解。”襄王不再有任何犹豫,告诫自己并不是慈悲的佛,你死我亡这种抉择里,他当然不会牺牲自己。
担心夜长梦多,他的计划必须尽快,次日,便轮到萱皇贵妃照顾尧帝,凝视着病床上熟睡的尧帝,她心中异常忐忑,除了不肯封后之外,尧帝给了她一切能给的尊荣,然而,后位就似有魔咒一般,一直吸引着她,不能封后,她这一生便不算完满,是以她对尧帝,一直有怨念。
若是尧帝清醒,追究襄王弑兄一事,再传位于诚王,那么她就永远没机会做太后!只有襄王顺利登基,她才有实现愿望的机会啊!
不知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变故,能否如意。
身为骁骑营的副都统,丁紫腾可以带刀入内,在侍卫交班时,丁紫腾趁人不备,迅速刺死两人,又命另两人将他们拖下去,继而替岗,
这是襄王下达的命令,他必须执行。诚王猜得很对,婚事退后,襄王借机拉拢他,他便将计就计,假装与他大哥一道,投靠襄王。
而这一次,襄王就命令他,想办法换了尧帝殿前的侍卫,大约也是想考验他的忠心。
诚王早有暗示,让他暂时听从襄王的一切指示,博取襄王信任。
王爷们不得入宫见尧帝,诚王就无法知道襄王的行动,而丁紫腾,便成了唯一的纽带,叶箫竺有些担心,“你就不怕丁紫腾真的投靠了襄王?毕竟襄王野心勃勃,胜算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