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!”
我急了,抓起地上的土就往他身上撒,杨仲宣用胳膊护住脸面,我拍了拍手上沾的尘土,还不解气,便打开了袋子,小九“嗖”地一声跳下来,它好像知晓一切,浑身炸了毛,两只尾巴竖成了两根电线杆子。它弓着背冲着杨仲宣嚎叫两声,猛地跳起,骑到了杨仲宣头上,锐利的小爪子在杨仲宣的头脸上好一顿勾画。
小九凶起来,可不管他是不是皇亲国戚:“嗷嗷嗷嗷!”
“啊!你这个该死的畜生!”杨仲宣想抓住小九,小九已经跳到地上,往我怀里奔。
“该!”我抱起小九,在它额头上亲了一口,又奖励它一片参,说,“我们走!”
走了两步,我回头见杨仲宣弯腰捂脸痛呼的样子,出了口恶气,就掏出一个小瓷瓶丢到他脚下,说“擦上好得快,没毒。”
我又掏出一个锦盒,对杨仲宣说:“本来是给你的谢礼,谁叫你欺负我。我就不该理你,本来是亲人叙旧,你非要这么毒舌,当心哪天被人拔了舌头。”
把锦盒放在地上,我急忙离开了。
“云翊,你给我等着!”杨仲宣指着我喊道。
“我等着?我才不等着你来打我呢?毒舌男!”
我甩开了步子往回走,一边走一边指着自己吐槽,“居然说我是,啊,怂货!怂?我怂了吗?本姑娘活了这么多年,还从来没认怂过呢!姐是不屑,不屑和你们玩儿宫斗,玩儿手段,姐纯真善良,姐热爱和平不行吗?”
走得太急,脚底一滑,我实实成成地摔了个大屁股蹲儿:“这倒霉催的裙子,为什么?老子下次还要做男人!男人!”
一路嘟嘟囔囔地回了营地,春华秋实两人在我的营帐外面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的,跟两个伸长了脖子的鸭子似的。
秋实瞧见了我,愣了一下,又马上定了神走上前拉着我,几乎可以说是把我塞进了营帐。
“主子这是去哪儿了?八公主那儿也不见您呀?”
春华洗了块布巾,秋实则淡定多了,举着铜镜给我看:“主子,您去偷鸡了?还是摸狗了?皇后娘娘的营帐离得可不远,您这个样子被瞧见了,还不……”
“哈哈!”我瞅着铜镜里这个头发糟乱一身泥的自己笑出了声。
见秋实拉下了脸,我连忙认错:
“知道了,知道了,现在就沐浴更衣,今儿晚膳不用了,气也气饱了。”
“气?公主和谁打架了?该不会是遇到了五公主了?”春华又担心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