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下颠。我要掏马哨,但是这马专门和我作对,太颠了!马哨掉在草地上。
“小心!”
我在落地之前,被抓住了,提到了那个人的马上。
“呼!”我出了口长气,还好有惊无险。
回头看向刚才抓住我的那人,竟然是杨仲宣!
“咦……”
我拍了拍身上,整了下衣衫,心里泛起了膈应,嫌弃地跳下了他的马。
“咦什么咦!没良心的小东西!”
杨仲宣气得鼓鼓地说:“小心点儿!”
我白了他一眼,没再反驳什么。他确实救了我的命。
我远望着坐席上的皇帝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下去,手心也出了好些汗。
云霁寒策马而来,问:“没事吧?”
我摇了摇头,他下了马,拉过我的左手,翻过来,眼神一凛。
手心因为刚才紧紧抓着缰绳,被勒破了皮,血珠子正往外冒。
“走!”云霁寒拉起我要下场,我连忙拉住他,说:“不要!一点儿小伤不碍事,我还没玩够呢。”
“啧!”云霁寒两双眼里,容不下拒绝。
“可是!”我弱弱地说:“我想看你赢!”
云霁寒愣住了,又说:“你最近主意挺多。”
他掏出帕子,把帕子折成一个长条,系在我的伤口处。
“其实我是只披着羊皮的狼。”
我抬头看他,故作淡定。
云霁寒低头看我,不经意地笑了下,说:“你是兔子,不是狼,还是只很难养的兔子。”
云霁寒又为我找了另一匹马,比赛继续。
我坐在马上,望着那匹惊了的马被侍卫们带下场,心里有了几分猜测。
累了一天,我躺在床上,小九用舌头轻舔我的伤口直到愈合,它才窝进我怀里,睡成一根面条。我迷迷糊糊地,也睡着了,只感觉好像有什么人来过,还摸了摸我的手。
第二日一早,我瞧着床头的那捧绣球,喃喃地说,“不是说不给吗?”
又玩闹了几日,这次围猎才结束,云霁寒草木皆兵的,时刻把我带在身边,不许我乱跑,连膳食也要验过才能入口,用他的话说就是:“你比较棘手。”
我只能弱弱地应一声“哦”,任他安排了。
回宫后,我又开始了吃吃喝喝的好日子,云霁寒果然派长生送了好些补品过来,而且是双份的。
我捧着秋实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