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脸色立刻变了,把鞭子握得咔咔响,我想他这么多年不仅没老,而且还是这么不喜欢别人说他丑。当年,就是因为我说他是“丑八怪”,他把我的后背抽开花了。
“哦!”我装作说错话似的摆手道:“我是说,你那面具太丑啦!”
他脸上黑白难辨,更加难看了。
“林兄莫怪,童言无忌。”云霁寒摸了摸我的脑袋,我抬头吐了吐舌头,对“狐狸”说:“抱歉。”
瞧“狐狸”对云霁寒恭敬的样子,定是知晓云霁寒身份,他说道:“哪里哪里,令妹真是天真单纯。”
这时,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欢呼,他把视线放在了台下,说:“风兄来得正好,今日这场,当真刺激。”
听他一说,我也把视线落在了格斗场内,看着曾经自己的绝命之处,又有一波奴隶在里面进行着生死战,而这一夜里,只能有一个奴隶活到最后。
场上已经倒着许多尸体,场上还剩下四个奴隶,其中两个奴隶人高马大,身材魁梧;一个身材瘦削。瘦奴隶靠在笼子上,肩膀上一把刀正切在上面,鲜血如注,而他手里的刀已经刺进另一个奴隶的胸膛。
“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,算不上聪明。那两个倒是值得赌一赌。”
“狐狸”对云霁寒说:“风兄,赌一个?”
云霁寒视线落在格斗场上,却还在不停地为我暖手,他微皱着眉头问:“林兄意下如何?”
“哈哈!怎么都是我赚了,哪一个都无所谓。”“狐狸”回道,“风兄尽管赌,我出五千两给风兄玩儿。”
云霁寒低头,对我说:“选一个?”
我想,反正也不是我们自个儿出钱,那就不用担心赌输了。我瞧着那两个大个儿奴隶把那个受伤的奴隶踩在脚下,那奴隶眼里却静得像茫茫雪原。想到自己曾经的死状,我把手指向了他。
“他。”我说。
“好,就他吧。”
云霁寒冲着长生使了个眼色,奖赏似地吻了下我的额头,长生便从袖中掏出了一大叠银票。
不是有人愿意给我们买单吗?云霁寒干嘛自掏腰包?
我转头冲云霁寒撅噘嘴,表示不满。云霁寒捏了下我的鼻子,说:“借你点儿好运。”
我的眼睫微微煽动了两下,心头泛起微澜。
“看来,风兄今日要失算了!”“狐狸”狡黠地笑了。
听了他的话,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得不对了,还是酒喝多了,我从云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