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已经十几个了。”另一位顾客迎合着。
“听说鹤颐楼老板悬赏五万两银子,不知道哪位能人能承下这一夜暴富的机会!”
“机会?连大理寺都破不了的案子,还有谁?”
我喝了口汤,怎么讲到李叔夜了?大理寺不是不管查案的吗?
那两人吃完,便付钱走了,我听得一知半解,但想起昨夜李叔夜叫我帮忙,莫不是要我帮他破案?我何德何能啊?智商不够高,情商也逼近及格线,能做什么?
我瞅向对面,修连筷子都没拿,我叹了口气,几乎是央求他,说:“很好吃!真的!”
修愣了愣,终于拿起了筷子,吃了一个,我问春华:“他和你们一起吃饭吗?”
春华摇头。
我嘴角一抽,这几天他怎么解决的?
瞧他吃下一口馄饨,眼里一亮,又连吃了两个,想起他从前的奴隶身份,我说:“以后咱们没那么多拘束的,你们都与我一同用膳。”
“咳咳!”春华吃呛着了。
我白了她一眼,道:“就这么定了!”
吃饱了,春华喊了声:“小二儿,付账!”
小二儿收了银子,打量了我们三人,最后冲我说:“这位姑娘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,容小的多嘴一句,最近不太平,姑娘还是趁着天色还早,赶紧回家吧!”
我心道,果然是有大案子,便逮住不放,刨根问底儿起来。
“小二儿哥,此话怎讲?”
我递给春华一个眼色,春华便又掏了十两银子,揣给了小二儿,小二瞅了瞅我对面的修,又对我说:“罢了,姑娘休怪我多嘴。”
“无妨!”我说。
“那小的便啰嗦一句,咱们京里最近出了盗匪,已经有十几家的女孩子被掳走了,头一案时,大家都以为是女孩子贪玩儿跑丢了,结果找到半夜也没找到。后来才发觉事情不妙,这才报了官。”
“采花大盗?”我打断了小二儿的话。
“不像!”小二儿说,“丢失的女孩子,最大的也就十二、三岁,那鹤颐楼老板家的独女才十岁,也被掳走了。”
这回我明白小二儿一开始看我的眼神儿了,还有云霁寒那眼里的愠怒。
“京兆尹已经调查了快一个月了,还没查出蛛丝马迹,这不?圣上亲下了旨意叫大理寺卿彻查此案。要不小的怎么叫姑娘赶紧回家呢?这事儿啊!邪乎!”
我低头看着碗里的汤水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