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秘密了!”我晃了晃手里的信封,要往外走。
“不用送了!”
“呵呵!”老狐狸堵在门口,说,“不能带走!”
“狡诈!”我白了老狐狸一眼,我今晚已经冲他翻了许多白眼,他竟也不恼。
我打开了信封,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,里面是一个铃铛,铃铛上有裂痕,上面刻着紫色的鸢尾花,鸢尾花拥着的是两个字“巫马”。
我又把信封倒了倒,“没了?”
我摇了摇铃铛,冲着老狐狸瞪眼睛,说:“不是吧?这么坑!”
老狐狸说:“就这么多!”
“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我把铃铛摊在手心,问道。
老狐狸摇头。
“什么林智周,骗子!”我说完,把铃铛丢给他,气鼓鼓地离开。
我停住脚,想起还有话问老狐狸:“城里女孩失踪的案子,与你无关吧?”
“哦?你担心我呀!”老狐狸一脸喜出望外。
“最好与你无关,别连累我三哥!”
“切!又是你三哥!他是天,还是地啊!三句不离他!”老狐狸起身向我走来,说,“那家伙脾气那么臭!你不怕他?居然怕我!”
“哼!”我拉开门,快步离开。
不理身后他气恼的话,我没头没脑地走,却被修拉住,他拉着我往一楼的一处暗道走,走了好一阵子,便看到了一扇门,他推开后,竟然是庄子的后门。
我候了一会儿,修驾着马车过来了,我跳上了车。
见我气得鼓鼓的,修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手落在我肩膀上,我整了整心绪,说:“谢谢!我没事。”
马车内听夜风,我叫自己心绪平稳下来,心里不断猜测着。巫马是名字吗?若这是先皇后的真名字,那就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,先皇后闺名纯如,意为纯正和谐之意。如果是这个姓巫马的女人代替了杨纯如,她是如何做到毫不被人察觉的?
回到清竹峰脚下,刚过三更,修扶着我下马车,眼睛却落在台阶处,我抬眼一瞧立在那里的男人,不是李叔夜是谁?
他今日没伪装,穿着白日里的服饰,月光下,他的月白衣衫被染上了黄晕,他的脸面好似都泛着光。
“师父不做梁上君子了?”我问他。
“去哪儿了?”他也有些吃惊,打量着我。
“夜游呀!”我随口答道。
李叔夜叹了口气,说:“万事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