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戴着鬼面,果然是百鬼窟的人。
他们落在庭院里,为首的一人外袍是黑色的,里面的衣服却是鲜红的,与玫瑰花一般扎眼,他黝黑的靴子尖儿对着里屋,嘴里发出寒气逼人的声音:“搜!”
话音刚落,几个黑袍人便提刀冲进了里屋,那人大步流星地也进了屋,我重新躲在窗边,往屋子里看,见一个黑袍人抓起鹤颐楼的老板娘的发,把她揪到了厅堂。另一个黑袍人把老板娘的女儿一手提起来,像拎着一捆大葱似的,女孩儿如鹅般木讷,双手不做任何动作,垂在身侧,根本就是瘫了。
为首的黑袍人一只手钳住老板娘的下巴,捏得她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“说!”那黑袍人喝了声,“若是不想像你丈夫一般,就告诉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好似此刚才更加寒冷了,即使隔得这么远,我也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后槽牙。他弯了腰,斗篷下的脑袋低了低,离老板娘又近了几寸,他咬着牙,几乎可以说是震耳欲聋了:“东西,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