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呀,小姑娘,怎么这么骇人!快进来!乖孙,去拿止血药!”老大夫瞧见步渊身后的伤口血流不止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一边帮秦笙将步渊放下来令其趴在放草药屋子的床上,一边指挥着小孙子去拿止血药。
步渊失去了意识,止血药一股脑地被撒在后背上时,他并不如何痛苦,连动都没动。老大夫瞧着步渊背后白色的止血药被渐渐染成红色,眉头紧蹙。
“乖孙,再撒,伤口太深了,药得多用一些。这是有多大的仇啊,居然下这样的死手?!”
“老人家,他不会有事吧?!”秦笙抓住老大夫的胳膊忐忑道,“步渊
所以花梨用的东西全部都是新的,而且就连她自己的指甲,也是剪掉清理干净的。
“那个堵门的通房将大爷堵住时,大概是什么时辰?”君璃一听锁儿的话,便猛地想到了之前打牌时大杨氏曾短暂离开过之事,已约莫猜到大杨氏打的是什么主意了。
“借洒水之际将猛火油洒的满院都是。这个注意真不错。”唐宁看了一下那水桶上沾着的油就明白怎么一回事。
林宝淑笑而不语,既没有再说是,也没有再说否,可是她的话已经在王太守的心中埋下了深深的种子。
半道上,容湛一直在打听君珏都有哪些喜好,又是个什么样的人,君璃已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君珏了,心里着实记挂,如今既然有人愿意与她说君珏,自然兴致颇好,便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容湛。
可是话又说回来,她一点都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,这样的结果根本就不是她想看到的,又有谁会喜欢皇上这样一个非常老迈的人呢?
听着贺萱的最后这一句“君臣”,允臻心下狐疑了一下,但马上又放松下来,贺萱不是在试探自己,自己是王,他是臣,称为君臣也未尝不可。
灵犀坐在自己位置上,强忍着不敢去看往日孝和太皇太后坐过的位置。只拿着酒盏,一口一口的轻抿杯中之物。
既然进了国子监,那来往林府的机会和时间肯定就少了……于秦明远来说,他本来就是少年举人,在国子监交际一番,出来后就算不能得中进士,也能够谋一个职位了。
听了这声音,孙凤山向后看去。这孙凤山本就长得猥琐,再加上刚刚被贺萱从屋子里踢到院中,摔了个结实,此时还是疵牙裂嘴的一副表情。可是,当他看到左良和廖庸的时候,立刻就换上了另一副嘴脸。
又绑上了新的绷带,手臂的伤虽然好了,却不能让人知道,否则很难保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