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时候她还没有遇见季沉,还没有爱上季沉。
这陵墓四周都是酒瓶子,空的。
坐在墓碑前的女人手中,还握着两瓶酒,白的。
临安陵园一般不会有人,关厉珏的陵墓选择临安陵园内侧,更是少有人来,除了守陵园的人会在出口处之外,这里基本上没什么人迹。
而这里,就是乐乔盛放悲伤的地方,也是她和关厉珏说话的安静之处。
她在这里喝了了。
眼睛很肿,不知道是哭的,还是没有睡觉的缘故,她的脸色更是比雪还要苍白几分。
靠在墓碑上,她嘀咕道:“关厉珏,你以前总是说我愚蠢,我还不相信,总觉得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,总觉得你是在针对我,看不起我,可我现在才知道,你说对了!你都说对了!”
她定定说着这话,十分清晰,一点儿都不含糊。
“关厉珏,你说我怎么那么愚蠢呢?我杨乐乔这辈子好不容易爱上一个男人,好不容易愿意为了爱他付出我的一切,可到头来,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,我就是个笑话!”
“我总以为,漫漫人生,他会和我牵手,一起走过以后的时间长河,我也以为,他会陪着我看日出日落,陪我一起慢慢变老,可现在想来,这一切都不可能了,我怎么可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粉饰太平,继续做那个女人的替身呢?我杨乐乔即便是再下贱,也绝不做别人的替身!”
“关厉珏,你说得对,我和季沉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无论我用尽多少努力和勇气,我都走不进他的世界!”
“关厉珏……我好后悔,我真的好后悔,我后悔爱上他,后悔爱他那么深,连想起他的样子,他的名字,我都会痛的无法呼吸。”
乐乔一边说着,眼泪不断的落下来,这眼泪很大颗,每次流下眼泪,她的脸色都会苍白一分。
她狠狠喝了一口白酒,任由那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口一路冲刷到胸口,任由这种酒压抑自己的难受个悲哀。
“关厉珏,我真的了,你知道吗?我了,我杨乐乔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,可那又有什么办法?我就是爱他啊,我怎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,我改变不了自己的心,我好难受,我真的好难受。”
好想……忘了他!
季沉亲手为她戴在耳朵上的耳钻早已被她丢在了不知道哪个地方,而季沉当初放在她脖子上的项链上的定位器也被她破解了。
她再也……不想让那个男人找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