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叶倾城冷笑道:“也许我把话说得好听一点,你就会放了她和容恒,是吗?”
乐乔低垂着眼,坐在副驾驶上,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安全带,“你还是在怪我当初没有放了关果凌,是吗?”
“我没有怪你,乐乔,在我看来,关果凌和容恒都该为他们的愚蠢和偏执买单,受罚是应该的,但他们的过错不足以让他们继续留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狱里。”
叶倾城说话的语气很平静,好似在说别人家的事情,乐乔闻言,浅浅道:“在你看来,他们现在已经学乖了,已经偿还够了,对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好,你的话我会记住的,至于能不能让他们出来,那不是我能决定的,我只能说,我去争取。”
“那个男人那么爱你,只要你开口,他定会答应你的。”
叶倾城口中的那个男人,正是乐乔的丈夫,季沉。
可她忘了一点,那是在一切都不以伤害乐乔为前提的情况下,这一次让关果凌和容恒受到法律的惩罚,都是因为他们几乎杀了乐乔,如果是别的事情,乐乔只要开口,季沉都会答应。
当初乐乔也私下里恳求过季沉,让他放过和原谅容恒与关果凌一次,可惜他没有。
乐乔太了解季沉了,季沉不愿意,她也没有办法。
“你不说话,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,现在放了容恒和关果凌的话,未尝不是一种积德,你看看方圆,就只知道做生意、赚钱,却从来没有想过,他做了这么多,赚了这么多的钱,却没有好好积德,那个孩子夭折的也太奇怪了,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呢。”
眯起眼,乐乔狐疑的看着叶倾城,好奇道:“你知道方圆的孩子是夭折的,那你可知道,这夭折的可能也许是人为。”
“人为?不管是不是人为,我觉得这都是命,都是上天的安排,如果方圆多多积德,不去害人,多做好事的话,他和程落蝶的孩子可能就不会死,那是个男孩儿,不是吗?方圆应该需要一个男孩儿来继承他的家业吧?”
“方圆和落蝶从来都不在乎男女,他们在乎的,是自己的骨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。”
“在医院里出生,然后夭折的孩子,多了去了,你们凭什么觉得这就是不明不白呢?”
闻言,乐乔的神色变换了些许,她狐疑道:“你似乎很关心这件事情啊。”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