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,让在场气氛微凝,众人面面相觑,犹豫着,迟疑着,没有回答,生怕一不小心,触到她的霉头。
许微蓝可不会给任何人面子,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
“时家唯一的千金不是时雅君么?那刚才时总嘴里的绵绵是从哪儿来的?”
“就是,难道时雅君改名字了?”
来的人很多,包括新贵,他们还没见过时雅君。
家丑不可外扬,何况时氏是上市公司,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导致股市动荡。
因此,时威将时雅君坐牢的事情压了下去,除非和时家关系密切的,或者有子女在圣德读书的家庭,才知道这个事。
老牌豪门世家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,正因为知道,才不想掺和进来,没有出声,只是想看时威怎么处理。
许微蓝问了半天,竟然没一个人回答她,火气瞬间蹭蹭蹭往上冒。
她深眸喷火,语气极为不耐烦的问,“雅君还没出来么?那我自己去她房间找她好了!”
说着,她傲慢的推开面前的宾客,拧着礼物,火急火燎的往楼上冲。
被她撞到的人,敢怒不敢言。
许微蓝嘴角噙着不屑的笑容,仿佛别人都是地上的尘埃,微不足道。
她的爸爸是副总统,母家是帝国赫赫有名的白氏医药世家二小姐,虽不是一流豪门,但穷人富人都怕死,家族每年的进账,足以吊打所谓的豪门!
如果不是看在时雅君的面子上,许微蓝根本不会来这破烂别墅。
眼看着她人要上楼了,时威头疼不已,硬着头皮过去将她拦住。
“这……许小姐,雅雅她不在这儿,你不用上去了。”
许微蓝诧异,“这不是给她举办的成人礼么?主角不在这儿又在哪儿?”
她恍然大悟,“她去旅行了,赶不回来?”
时威冷汗直流,根本不敢看这位不好惹的大小姐。
要是时雅君没坐牢,他还是很乐意她和许微蓝叫好的,只是这会儿,却让他叫苦不迭。
“……不是。”时威艰难的说道。
“那她在哪儿?!”
许微蓝耐心彻底消失,暴躁的掀翻手边摆放着的一个青花瓷瓶。
那可是有五百多年的历史的古董啊,价值三百万,时威的心在滴血!
“这……”他呐呐着说不出话来。
他这个样子,令许微蓝有种不好的预感,她拧眉问,“雅君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