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,苦逼派去做任务的左二,突然接到薄少电话。
绳子,手铐就算了,蜡烛又是个什么鬼?!
左二听得惊悚不已。
他以前怎么没发现,自家总裁竟有这种特殊癖好。
不用说,也知道是给绵绵小姐准备的。
这是……绵绵小姐药丸的节奏啊。
不行,他得给嘉君这小子通风报信!让他带走他的老姐。
……
“蠢货,还真以为自己运气好就能无敌?呵呵,赌石靠得可不是运气。”
许微蓝得意的凑在沈溪耳边,低声说。
想到那三千万的银行卡,还有自己可怜镶了颗碎钻的小发卡,沈溪不虞的拉长了脸。
但,很快想到许微蓝还算有利可图,又换上一副狗腿子的表情,连连点头附和着说,“就是,敢和你微蓝比,不自量力!”
“乡巴佬就是乡巴佬,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见钱眼开,殊不知那项链才是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那边,时绵绵已经在挑选毛料了。
她闲庭散步般的穿梭着,脸上神情恬静淡然。
就好像,胜券在握,或者说是不在乎输赢和赌注。
在场的所有人,都自动地把时绵绵的冷静,归结于第二个原因。
这时候,花大少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,急吼吼的凑过来。
满嘴的臭味熏得时绵绵不着痕迹的远离了他,“绵绵啊,这赌石里面门道大着呢,跟你赌的这女人我认识,她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,要不我帮你选?”
“不用。”
时绵绵看也没看他,就不咸不淡的拒绝了。
搞得正要拿她耍赖发难的许微蓝,都讷讷的闭上嘴巴。
与此同时,她的拒绝,引起花大少和其他富豪的不满。
“你就别逞能了。”
“肚子里没点墨水还喜欢装逼。”
“这不叫个性,这叫蠢!”
“果然,脸蛋跟智商是成反比的……”
这女人漂亮是漂亮,但性子太倔,说得不好听点,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不知道变通,更不知道哄男人。
在古代,男人是女人的天!
娘们,就得靠男人,一次两次拒绝是情趣,多了也太不识抬举。
许微蓝路过时绵绵时,从鼻孔里溢出一声冷笑,随即专心致志的挑选自己的毛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