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浣言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。但在导演的“盛情”之下,她只好再喝了一小口,笑着摇了摇手,“我不能再喝了。”
再这样下去,她喝醉了可保不准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。而实际上,她已经醉了,只能靠意志勉强保住几分理智而已。
“我有点不舒服,先走了。”
莫浣言走路时有些摇晃,走得歪歪扭扭的。导演两三步就追上了她,“我送送你吧。”
导演扶着莫浣言走到饭店外,把她扶进车里,“你住的酒店在哪儿?”
“北路31,不对,是北路3号,银信酒店。”她傻笑着,意识朦朦胧胧的。好像在很久以前,她也会像现在这样单纯地笑呢。
到了酒店,暖空调吹着,莫浣言的睡意更浓了,导演扶着她进电梯,问道:“你住几号房间啊,我好送你。”导演这句话里有着别样的意味。
但喝醉了的莫浣言,似乎格外听话,“705.”
出了电梯,走廊上空无一人,导演油腻的手摸向了莫浣言的后背。那副奸计得逞的嘴脸令人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