篝火旺,晚会欢。
主角自然是陈北落和白子逸。
他们入乡随俗,和少女们纵情跳舞,和汉子大碗喝酒,大口吃肉,气氛好不热闹。
第二天,白子逸醒来,只觉得头痛欲裂,口干舌燥。
这是宿醉的正常现象。
藏族汉子最是热情,频频向他们敬酒,他受其感染,豪气顿生,来者不拒,根本记不清昨晚究竟喝了多少酒。
他是第一次喝酒,再加上草原的酒又烈,结果自然就成了这样子。幸亏他内功已有根基,运行三四个周天下来,便感觉好多了。
白子逸晃了晃脑袋,环顾四周,发现桌子上有瓶羊奶,他会心一笑,也不知是哪个多情体贴的藏女准备的。
白子逸喝了羊乳,穿好衣服,准备出去走走。
谁知他刚掀开帐篷的门帘,就看到陈北落和桃花从对面的帐篷走了出来。
两人有说有笑,竟似开心极了。
至少,咱们的桃花姑娘十分开心。
白子逸瞧得分明,桃花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师兄看,转都不转一下,仿佛恨不得就长在陈北落身上。
唉,多情的藏女啊。
奈何情总是不专。
白子逸看见了陈北落,陈北落自然也瞧见了他。
“师弟早上好。”
“师兄好。”
用过早饭,两人便和诸多藏女骑着马驰骋草原去了,留下一串串的欢声笑语。
不觉间,三天时间过去了。
碧空如洗,白云悠悠。
白子逸坐在一匹纯白的高头大马上,默默看着不远处一对依依不舍的男女。
桃花的大眼睛中蓄满了泪水,看上去伤心极了。
陈北落摸摸她的脑袋,轻声道:“傻姑娘,人生哪有不散的宴席。”
桃花“哇”的一声,终于哭了出来,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直往下掉。
陈北落用衣袖擦了擦挑花脸上的眼泪,道:“你要是再哭,哭肿了眼睛,就不该叫桃花,要叫桃子了。”
桃花“噗嗤”一笑,拉过他的衣袖,嗤的擦了一把鼻涕。
陈北落哑然失笑,安慰道:“乖,不哭了。最多两天我就回来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
桃花一听,顿时止住了眼泪,一脸激动道:“你真的还会来找我吗?”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陈北落道:“听话,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