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脸和自己刚刚睡梦里见到的那张脸重叠了起来。
太近了。
导致霍锋的五官都被放大并看起来非常狰狞。
宁早早吓得尖叫一声。
一个翻滚,栽在了地上。
从床上栽下去的她,整个屁//股蛋子都疼的麻木了。
宁早早躺在地上,半晌没动。
阳光从窗户旁照进来,病房里虚缈的光点雀跃,一束束虚光落于地面,令宁早早一瞬间甚至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。
怎么就做那么一个可怕的梦啊。
怎么就没有一觉醒来回到自己的世界啊?
哎,悲惨世界!
霍锋的头,缓缓地,从床上探出来。
深邃而又漆黑的眸子,盯着宁早早。
宁早早和他目光相对。
眨了眨眼,又眨了眨。
她胳膊和头都撞的不轻。
脑袋懵懵的。
但求生欲令她,反射性地,对霍锋花痴着笑:“你眼睛真好看啊。”
霍锋的眼皮一落,探出来的头也收了回去。
宁早早在地上躺了好久,麻木之后就是疼。
她在疼痛中缓缓地爬起来。
然后,新的问题出现了。
她怎么会在霍锋床上?
她和霍锋一个被窝?
她昨晚上酒后有没有乱来?
睡梦中有没有乱说话?
她对霍锋,有没有上下其手?
“老公。”宁早早揉着自己的后脑勺,站起身委委屈屈地对霍锋说:“老公,我脑袋好疼啊,屁//股也摔疼了,还有胳膊,胳膊也疼。”
霍锋撩起眼皮斜睨着她:“脸不疼?”
宁早早揉了揉自己的脸。
一揉,惊讶地发现,自己脸上那些抓痕好像被抹了药膏?
不碰都没感觉,一碰还真有点疼。
她委屈的点点头,可怜巴巴的瞅着霍锋:“还挺疼。”
不等霍锋回应,她继续又说:“老公是你给我脸上抹药了吗?谢谢你。”
霍锋:“是护士。”
“哦。”宁早早朝霍锋笑:“老公你对我真好。”
她一点都不被霍锋冷淡的态度影响到。
笑的那叫一个乖巧亲昵。
她被锤成肉泥的梦吓到了,别说喊霍锋老公,只要这家伙别生出把她大卸八块的心思,就是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