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李仲楼冷笑道:“不知你是谁,但是乱上我朋友的身,你就打错算盘了!”
秦子涛拿到了护身符,李仲楼立马用刀横着立在简决面前,简决脸色大变,喉咙发才发出了奇怪的吼声,“啊!”他被李仲楼擒到墙上,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李仲楼,恶狠狠地盯着李仲楼看,眼睛竟然冒出两行血泪来。
秦子涛将护身符套到简决头上,李仲楼将一道符贴在简决头顶,拿腰间一直栓着的笔画了一道赦令符文,喊了一声得罪了,就把简决的头往墙上撞去。猛地一撞,撞到简决都翻白眼了。这时,李仲楼拿来一从鸡毛,简决借着微弱的气息吹走了几根鸡毛,李仲楼才扶着简决坐下。他在简决胸口贴上一面八卦镜,双手结印,分别敲打简决的七窍,很快,简决的鼻子里流出一股黑血,过了一会,简决咳嗽了起来,咳走了剩下的鸡毛。
简决再次挣钱,只说了一句,“头疼...是谁干的?”说完就倒在了李仲楼身上,秦子涛赶忙扶起了简决。
李仲楼转头,扫到了婴儿房门框上立着的八卦镜,镜中走过了一个人影,很明显,没有影子。李仲楼把简决扔给秦子涛,自己起身,取下八卦镜,对着面前照过去,镜子奇怪地在没有光源的地方反光了。
李仲楼收起了镜子,看见门口的香和蜡烛,明白了,这鬼是被香钱吸引而来的,恰好简决也刚刚因为斗女鬼大失了元气,加上心神不宁,就被钻了空子。
李仲楼在前面路口丢下万宝钱,重新燃起香烛。他自己也点了一根烟,再把八卦镜倒扣在房门口。
“为什么不去投胎?”他问向一片黑暗处。
三根香烧断了一根,变得参差不齐。李仲楼明白了,点点头,“原来如此,此地有古怪。”
秦子涛在一边问:“怎么说?”
李仲楼盯着烧断的三炷香,说:“这是敬香,专门敬鬼神用的。这里又没风,还是专用的香炉,就这么断了就说明...。”李仲楼指指地下,吐出一口烟,“地下必有具尸体,还没腐烂。”
秦子涛好似也想到了,“哦,我就说这里一般的孤魂野鬼都没有,不过刚才那位是...?”
“都说了不是外面的鬼,肯定是小洋楼里面的死去的人了,他们投不了胎,也走不出去的。”李仲楼对着秦子涛吐出一口烟,挑眉说道:“简决醒了告诉他,我比安予萱有用。”
秦子涛放下简决,看看李仲楼,一皱眉,“李哥,你好骚啊。”
“我......。”本来李仲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