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十步外,一矛掷出,差点把碗口大的小树给刺穿,讶然的吐了吐舌头。
这一次,又全副武装的练了三天,陈疤子才对效果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青山却是慌了,他所谓的送信一来一回用了五天,回来后就是紧着训练,如今知道威力,想着出门报讯却是再也出不了辕门一步了。
虎牙营全体休息了一天,酒限量,肉菜随便吃。到了晚上,秦越开始动员:
“看你们吃肉,我就心慌,说放开吃,你们还真放开吃呀,六月狗,你说,你今天吃了几碗?”
叫六月狗的人脸腾的就红了,嚅着声,蚊子叫般的轻声道:“三,四碗。”
“瞧你们出息的样子,我不心疼肉,就怕你们把身体吃坏了,所以赶紧的让熬了克油脂的草药汤,逼你们喝下肚,否则,你们这些人最少一半要拉肚子。”
见大家都羞愧的低下头,秦越对这现象很满意,继续道:“我也不怪你们,都是被一个穷字给害的。记得你们刚来的时候,衣服都破的不成样了,本该是壮劳力的你们个个瘦猴似的,你们尚且如此,估计家里人更艰难……”
“这惨样子我看不下去,所以想来想去想到个赚钱的法子,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干——想干的举手。”
众人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起来,个个把手举的高高的,有钱赚,谁不想干?大家老老实实的呆在军营里,不就是这里吃的好吃的饱还有饷银拿么。
“好,很好。那我就不卖关子了,大家都知道,最赚钱的是贩私盐,但这是犯法的事,我们不能干。”
“但是,私盐贩子的不义之财,我们却可以取。”
秦越声音渐渐的提高起来,挥舞着拳头道:“私盐贩子虽然看上去只做盐的买卖,但其实是害你们贫穷的罪魁祸首,是他们生生的把孟县变成了空荡荡的穷地方,百年前,孟县叫孟州,这里可是州府所在地,方圆百里最为繁华之地,随便搞个什么都是赚钱的好营生。这事,不是我乱说的,估计你们家老一辈都知道。”
这时底下就有人响应了,七嘴八舌的说虞侯讲的对。
秦越按按双手,示意安静,又道:“我们是兵,是我大周殿前司左厢第九营的禁卫军,剿匪本是应尽的义务,但你们太穷了,不让你们捧两捧银子回家,我实在过意不去,所以与陈将军商议了,今后,只要是剿匪,缴获只要上交一半,剩下的大家分。怎么个说法呢,就是缴获了一千贯,那五百贯就是大家的了……”
“哄”,底下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