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息。”
见秦越脸上并无不悦之色,一众光棍汉就涌上来了,七嘴八舌的请虞侯帮忙。
秦越讶然的看着这群满面油光的家伙,不得不出个下策:“都给我听好了,你们要娶女人我不反对,但今天不行,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帮忙做饭。”
“张通,你和屋里面的女人说说,原意嫁人的,明天下山,自行去塔山镇军营,不愿意的自寻出路。”
这群家伙就开始嗷嗷叫了,有聪明的就嘴凑到门缝里大声把名字报出去,就有人跟着把家境报出去,五花八门。
秦越由着他们乐,心想这样也好,屋里的女人可以另有心思了,哭闹的也少了。
猪肉的香气飘出来,米饭的香气飘出来,浊酒的香气飘出来,混成一股诱人的清香,开饭了,火把熊熊,映照着一群狼吞虎咽的汉子脸上忽青忽红。
浊酒是名付其实的浊酒,闻着馊,喝着酸,就这样,还是被人当宝,两坛浊酒只够士兵们一人一口。
一顿饭,从开始杀猪到大伙吃饱,足足吵闹了三个时辰,夜深了方开始下山,火把接成长龙,站在远处看去,煞是好看。
一过山腰,领头的陈疤子便悄声下令,甲士开始在辅兵的帮助下着甲,然后手执藤牌,当先开路。
火把渐次息灭,大伙在黑暗中摸索的缓步前进,约有一刻钟后,队伍下到山脚,众人渐渐的适应黑暗,借着残月的微弱光芒,也能看清周边事物的大体轮廓。
黑暗中有利矢破空而来,陈疤子大喝一声:“举盾——”
早有准备的甲士拧腰坐马,手中藤牌高高举起,一阵嘣嘣声响过,掺杂着一二声惨叫,不远处忽然亮起大片火把,一大群人影嚎叫着冲过来。
陈疤子冷笑一声:“弩射。”
前排甲士收盾,紧着着身后有梆子声响起,利矢激射而出,收获惨叫一片。
冲锋的人影顿时乱了,有人高声喝喊指挥,人群又继续开始冲锋。
“投矛。”
飞掷而出的投矛再次带起一阵惨叫。
戴山啸的长枪上套着三尺麻绳,飞速的旋转着,利矢与投矛在其身前无不折飞。
他仗着自身武勇与陶掌柜齐头并进,率着子弟奋勇冲过来,他们的计划是这些大头兵才训练不过月余,近战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,自己这边怎么说都是打小练武,吃刀口饭的,冲进阵中必然可以大杀四方。
然而近前了,心却凉了,投矛依然在飞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