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什么呢?”肥嫂看到冷阅跟年子有说有笑,嗤道:“不就是打了点猎物回来吗,又不是搬家,能快点吗?”
“上去吧。”冷阅懒得理肥嫂那种人,和老秋头一起搀着年子上了牛车后,再把年子的轮椅和猎物也放上的车里。
“啧啧,这东西。”肥嫂瞟了一眼椅子不像椅子,车咕噜不像车咕噜的轮椅,“看样子让自己的媳妇出去卖好处还挺多的,这东西是哪个看病的大夫送的吧。”
“你!”冷阅的爆脾气啊,蹭的就冒起:“你左一个卖又一个卖,你说够了没有,我是偷你家的男人还是用你家的钱了。”
真不知道上哪儿都有她,怎么跟个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呢。
肥嫂就喜欢看沈妖精跟她急,见她站起,她也站起,庞大的身躯抵冷阅两个有余,身上的肉抖了抖,“你接什么话,我跟你说话了吗?哦,你自己承认出去卖啊,还想勾搭我男人,你男人年子还在这呢,要不要脸?”
冷阅活了二十多年,就没见过这种人,处处找别人的茬不说,还无理取闹盛势凌人的样子,时刻准备着要和别人打一架的状态,说她是狗咬人都把狗污辱了,狗逼急了才咬人,她是什么,冷阅从第一次见到她时,这人就没好脸色。
你说以前的月娘挖了她家的祖坟,抢了她家的男人,仇大苦深的她能理解,这算什么,就因为月娘长的比她好看,身材比她好,她就这样咄咄逼人?
“我懒得理你!”冷阅坐到年子身边,跟这种人计较会少活几年,她还有俩孩子要养呢,被她气死不划算。
“切。自己承认嗓门还叫的大,真有意思。”肥嫂见自己吵羸了,喊赶车的老秋头:“走啊,他付了钱,我也付了钱的,再不走回来就天黑了。”
老秋头摇了摇头,扯着牛绳往镇上驶去。
冷阅在心里暗骂,这女人的家教一定很差,只是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底气凶这个凶那个,冷阅想着哪天问问年子。
年子伸出一只手把冷阅搂进怀里,冷阅本不适应的,但看到肥嫂眼睛快瞪出血了,冷阅反而小鸟依人的靠在了年子的肩上。
肥嫂真替年子感到悲哀,头上绿油油一片了,还装恩爱,这男人也是没救了,她家的男人长的五大六粗,床上不行,但她想偷个人也还不敢让海子爹知道,年子到好,明知他媳妇不安分,还心甘理得的接受,没用啊没用。
牛车进了镇,肥嫂把筐里的猎物拿了下来,又有意无意的吐了口口水,她就是瞧不起连家,老爹没骨气,生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