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鲁达打量赵公阴,一脸迷茫。
“他娶金老汉之女翠莲做妻,你便是他恩公,这一次你虎落平阳,为此遭难,谢你也是应当。”
苏炎三言两语解释清楚。
“俺只是不想那厮如此不扛打,三拳都抵不过,罢了!”
鲁达一脸怒气,反怪郑屠夫不扛揍。
“快备上酒席,他正饿着呢。”
苏炎吩咐赵公阴,先填饱肚子再做其他。
“酒宴早已备好,请恩公随我来。”
赵公阴早已让人在府中备了上好酒席。
带着二人穿过小门,来到隐秘之所。
“有吃食便好!”
鲁达见那满桌鸡鸭羊肉,顿时双眼放光。
也不理会旁人,伸手抓起便吃。
三日不曾有食物,这一顿风卷残云,桌子上满是狼藉。
“来,喝杯酒水!”
看着鲁达满脸油渍,赵公阴赶忙递上一杯酒水。
“你这厮,看轻俺吗,这种小杯,孩童所用,给俺作甚,换大碗来!”
鲁达擦了擦脸上油渍,望向赵公阴手中小杯,一脸不屑。
“你先喝点试试,再换大碗不迟。”
知他惯了大口吃肉、大碗饮酒,苏炎开口。
“师父让俺喝,俺喝便是!”
鲁达倒也老实,虽不情愿,却还是端过酒杯。
一仰头,半角烈酒入喉。
“哇!这是何物,如此辛辣!”
如火般顺喉而下,鲁达一脸诧异。
倒是随着那火热传遍全身,一时无比舒服。
“此乃我新作烈酒,名为五粮液,口感如何?”
苏炎面带轻笑,鲁达却满脸放光。
“好!甚好,再给俺来一杯!”
鲁达说话间,又连饮了三杯,这才罢手。
略有些眩晕,却又浑身有力,让他兴奋不已。
“师父,传俺禅杖吧。”
风风火火,是鲁达秉性。
“好,传你便是,看好了!”
苏炎心知他在此时日无多。
既是他想要学,当然要教。
一挥手,提起一旁水磨镔铁禅杖,两人重新回到院中。
“疯魔禅杖共三十六招,你看清了!”
苏炎单脚一踢水磨镔铁禅杖,六十二斤的重物立刻挥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