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……”
双脚血泡破碎,每走一步,都犹如踩在铁钉上。
可林冲却依旧顾及两个差人颜面、
“有何不好,若不是俺师傅不让,洒家早就将他们的脑袋砍下当球踢了,都快点蹲下,若是颠簸了林教头,俺便棍棒伺候!”
鲁智深性如烈火,一阵怒骂,两差人莫敢不从。
将林冲抬着,一路向前走去。
两个差人心中叫苦。
坏了他们的勾当,若是回去复命,还不知会不会活。
可眼下鲁达就在身旁,他们也不敢怠慢。
抬着林冲,他们更是小心谨慎。
途中被鲁智深要行便行,要歇更歇,那里敢扭他。
好便骂,不好便打。
两个差人不敢高声,只怕和尚发作,将他们弄死。
好在行了两日,讨了一辆车,林冲上车休息,三人则跟着车子,算是轻松很多。
一路之上,两个差人怀着鬼胎,各自要保性命,只得小心随顺着行。
路上无话,转眼间,半月有余,他们便进了沧州地界。
“我在东京教军时,常常听得军中人传说柴大官人名字,我们何不同去投奔他?”
来到一处酒馆,林冲这才猛然想起,此地有一好汉,名为柴进。
“既是好汉,便去看看!”
鲁智深倒也干脆。
可就在他们商定之时,一队快马袭来。
中间一位官人,骑一匹雪白卷毛马。
“可是恩公好友林冲吗?”
来到二人面前,柴大官人翻身下马,一脸的兴奋。
“你恩公又是何人?”
鲁智深开口问到。
“他便是苏少爷,苏炎,他特意交代自己好友落难于此,要我好生接待,快快快,随我回府说话,恩公不肯多留,他的好友,便是我柴进座上宾!”
一番话,说的两人都有些愣了。
苏炎什么时候,成了柴进的恩公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