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今天走了好一会儿的路了,身体疲乏的很,我想早些休息了。”
“也好,那小姐早些休息,我速速去打了水来,小姐擦洗后再睡吧?”
“云映”她拉过转身要离开的云映,低低道:“我见着他了。”说着,语刚落,一股清泪涌出。
她甚委屈的很。云映兰儿见状,吓坏了。
“您见到谁了?小姐您说的可是那个老熟人吗?您见着他了?”
她点点头。
“那小姐该高兴才是,这怎么还落泪了呢?难不成,小姐是太高兴了,还是?”云映小心的很。
“他,他不认得我了,他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,甚至他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了。云映,兰儿,我从前总拒绝他,百般躲着他,他一定是对我伤心透了,前尘之事统统抛弃了。”她竟大哭了起来。
兰儿和云映慌了。
“小姐别急,或许,他有些苦衷也说不定,也或者,他当下不方便认您,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,小姐,或许他并不是真心想要忘了您。”云映安慰道。
“经历?”云映的话勾起了孙梦的疑惑。
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呢?
烦恼成书,厚厚的一摞下来,在多少个日夜残年回忆起,都仿似极了大梦一场,欢乐喜忧里,却总为之牵动。待无数个第二天来临,她在叠加起来的心绪中,告诉自己要向着面前的阳光微微一笑,天天也就这么着过去了。
只是,这一日一日的,像极了等死般的日子。
逸琇宫真是冷清极了,以前还有几个侍卫把守着,自从那王后一来,连侍卫也被撤了去。
有时云映或兰儿会从逸琇宫外带来一些听闻,倒也不至于隔世般的度日了。
“小姐,近日我魏国是连连胜仗,捷报频繁,倒是这蜀国新王,近些时日真是要头大了,边土被占,兵力减弱,死伤一片。”
“何止呀,最让君王头大的,还是那王后,三天两头的闹脾气,依我看,这都是贺健的鬼把戏,左右夹攻,您看哪,文武百官中竟有人私语,说是新王的软弱无能,才至败战连连。只有贺大将军才是国之栋梁,只有他才能挑起大梁。这等话,岂是那些没有后台依靠之人所敢说的出口的。细细寻思了去,里面可是大有文章。”云映分析的头头是道。
“你这话我听着迷糊的很,此话怎讲?”孙梦有些疑惑。
云映便凑近耳根:“小姐还不知道吧,新王现在有意无意的,并未让那贺健前线征战,而是广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