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一日一别,他的心,也挂牵起了她,总有意无意地,盼念她能再次出现。
她点点头,又想起来问:“你怎么会在蜀国?”
他听了,露出不解的一笑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蜀国?我本来就一直在蜀国啊。”见她疑惑,他反问道:“难道姑娘不是蜀国人吗?”
她想起了自己的特殊身份,以笑掩饰着内心。又听得他唤自己一声“姑娘”,方才还紧凑的距离又被拉的远远。
“姑娘?”她忧伤着扯出一句,又淡然而应:“我,我当然是的。”
他身子一抬,挺直了腰板儿,哈哈一笑:“那就是了,我方才还疑惑,姑娘怎么问起这样无趣的话儿,想必姑娘你定是找不到话茬儿了吧?这样的话茬实在是好笑了些,我若不是蜀国人,我又怎么会在蜀国呢?”
“客官,您要的茶水,客官慢用。”茶馆儿老板手中的茶壶桌面轻落,又一一摊开茶盏,待那茶馆老板一一妥当,他阻挠起那老板撩起袖口想要倒水的架势,自己抢了先,给孙梦的面前添了一碗儿。
“来,喝茶,这天气热了,想必姑娘口干舌燥的很,这样的天气,多行些路便乏累的很,姑娘还是少出来的好。”又道:“姑娘你可是住在这附近?”
她摇摇头,想起不久就要回了魏国,心中陡然的伤心了起来。
“我,我过两日就要回去了,或许,再也不会来了。”她把回去二字说的轻描淡写,却暗自沉重在了心底。
她话一落,顿瞧得他的脸,突地就收起了笑容而变的僵硬起来,全身紧张,惊得似了一块石头,他的心,沉坠得像灌满了铅铜。
郁郁放下茶碗,他半晌道:“回去?回哪里去?难不成姑娘不是这本地人?还是说,姑娘就是从外地来找人的?”
他的面色,刹时变了,分明着一脸忧伤:“姑娘几次把我当作他人,想必那人就是姑娘的意中人吧?”只是这话儿一落,他的脸涨得通红,又满脸伤心色,连那眼珠子都瞪得溜圆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她不知道如何回了他的话,眼泪却先不争气的又滑了出来。
眼瞅着他竟无了一丝记忆,她的心痛难耐的很,连那话语儿也哽咽了起来:“你,你是白墨,我是小小,我们,我们........。”她支支吾吾,那些卡在喉咙里的话儿,竟不知从何说起,也不知道如何说的明白。
“我们?”他微微撑起一笑:“我们从前并不相识,况且,我也不是什么白墨。”他低垂起眉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