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送那几个姑娘回去,回来后你就又跑进去了?”
“没有,我没挨打,这件事说来话长了。”
“你得罪了那个少主,他没为难你吗?”
“他把我弄到这来扫院子,算不算为难?”鹿瑶指了指她刚刚放在院子篱笆旁的大扫把。
“我就说嘛,你那有这么好的运气,刚被抓下来就当了鬼差。”
“后勤处的鬼差就不叫鬼差了?”
“切,搞了半天还不是扫院子的。”
“你专程下来就是看我笑话的是不是?”听了这话鹿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得得得,你看看,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不是?”
“是你这张嘴,好心在别人眼里都变成办坏事了!”
“哎呀,你了解我就好了,别人怎么想我才不在乎。”
“是啊,他的脾气秉性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?”窝在墙头的黎折忍不住插了句嘴。
“谁?是谁在说话?”宿七七四处张望着,“莫非是隔墙有耳了?”
“是我!”黎折跳下墙头,站在窗台上。
“你?黎.黎折?”
“正是!”
“我靠!你怎么在这儿?你你不是这么快就到寿了吧?”
“去你的,你到底会不会说话?”鹿瑶气的一巴掌拍到了宿七七头上,“黎折是来救我的!”
“救你的?”宿七七揉着脑袋问黑猫,“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?”
“我送给她的御猫石项链是可以互相感应的,我前几天刚刚下山办事,本来打算这几天就回去。
结果昨晚发现她的项链完全失去了感应,就找了百乐铺的师兄帮忙查看,才知道她被抓进了地府。
我连夜下到地府找到我们族的眼线才打听到,她被送来了昀阁院护禾大人这里。”
“眼线?你们御猫族在这还有眼线?”
“七宿也有,说是眼线,不过是各大门派在这里的分职办公人员,以方便各个门派与地府之间的往来沟通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宿七七点了点头。
鹿瑶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项链,从她进地府的那一刻起,项链上的钻石就变成了灰色。
黎折刚才说他发现自己无法感应到她的项链,才察觉她出了事,这是不是代表,他经常都会试着感应她?
鹿瑶忽然觉得心里甜滋滋的,不自觉的就喜上了眉梢。
“干嘛呢?笑的那么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