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折,你师父最近有消息吗?”宿二一假装不经意的询问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
“你师兄们也没有召你回御猫?”
“我也觉得奇怪,以前我们每三天就会用灵鸟传信一次,可是最近半个月,都没有收到他们的回信。”
“昨夜从七宿传来消息,说你们御猫族的长老黎愿去我们七宿寻求帮助。”
“什么?”黎折大惊失色。
“具体还不知为何,可能是因为你师父的事?”
“不会,如果是我师父的事,黎愿师兄是不会去找七宿的。”
“那就是你们御猫族出事了?”
“我明天得回御猫一趟。”
“你这残着身子怎么回去啊?”宿二一在药桶里又扔了一味药。
“我可没残。”
“是,但是你现在身子虚弱,可禁不住这么折腾,我会像七宿传信,询问这件事请,你暂且不必忧心。”
“”
“怎么?还是没打消念头?要不要我让鹿瑶进来劝解劝解你?”
“不用,我等你消息。”
一听宿二一搬出了鹿瑶,黎折赶紧松口说道。
我就不信没人治的住你。宿二一在他身后得意的撇撇嘴。
“我走了,去训练了,不和你在这磨嘴皮子。哼!”鹿瑶站起身来,不屑的向还在那里碎碎念的宿七七翻了个白眼。
“要走就走,没人留你,我这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,赶紧走赶紧走,别在这碍我眼。”
鹿瑶没再和他一般见识,“哭包,走!”
她叫上哭包,一转身便瞬移到了地府。
宿七七看着鹿瑶凭空消失的地方,眼神久久没有离开。
宿二一透过窗子看着徒弟一脸悲伤的模样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“七七这股劲什么时候能过去?”黎折早已洞察一切。
“快了,没两天,这小子没长性,我了解他。”
宿二一用袖子擦了擦刚才给药水试水时被沾湿的手。
“你确定?这情窦初开的少年郎,怕是对第一段感情都会犹记于心的。”
黎折浅浅的笑道,在他眼里,宿七七不过是个毛孩子。
“情窦初开?你可拉倒吧,他什么尿性我还不知道?十一岁时暗恋村子隔壁草药铺的小姑娘,十三岁时在西街调戏过人家路过的女学生,十八岁那年跟着我出去游历一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