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自己却如坐针毡似的,没多久就找了个由头告辞了。
乔鸯看着许湄愤愤而去的背影,笑道:“咱们宫里难得来个客人,娘娘还将她吓走了。”
绾妍倒是陷入了沉思。
当时御史遇害的事儿一出,楚岐听了龙颜大怒下令彻查,大理寺查来查去,却只有一桩无从下手的悬案。大臣们倒是明白几分意思了,尤其是言官们,好长时间都不敢再随便进郑家的言。
其实绾妍自己也明白,这件事发生的契机和人物都这样巧,肯定与郑家脱不了干系。她也偷偷问过母亲是不是郑家动的手,可是听见母亲否认,她也摸不着头脑了。最后大理寺查到郑家头上,竟没有一点定罪的证据,此案终究变成一桩悬案,只有街头茶馆中的市井舆论能污着郑家罢了。
按理说自己这样的家世,许湄只是一个谏官的女儿,不会对她这样硬气。况且绾妍听宫人说淑妃最是好相与的人,可看许湄今日来访的气势,倒是真当她与自己平起平坐。
难不成,她还有什么靠山么?
想到自己日后待在这无休无止的斗争漩涡之中,可能会早早地老去,绾妍捏了捏滑嫩如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脸颊,叹了口气。
“乔鸯,去拿神仙玉女粉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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