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眨眼睛,开始向温常在仔仔细细地分析,“咱们之前闻见的香气,便是她身上的熏香,我好意提醒,她却不以为意,反而问我为何提点,不由着她被人揪着错处。”
“她明知是错处,却自显错处,故此,我觉得她奇怪。”绾妍摇了摇头,她一向只觉许湄其人浑身上下都是谜团,如今她将许湄堪堪看清楚,又来了个窥不破其玄妙的恬贵人。
许湄到底还是谨小慎微的,这位恬贵人干脆连表面功夫又不肯做,活得那叫一个恣肆潇洒。
温常在听了个大概,只道:“我与她同在一处,她倒也不是难相与之人,虽不与我亲近,但也没有仗着长春宫主位的身份,来寻我的错处。”
“也不知太后娘娘说的,咱们能不能做到。”绾妍想来想去,只觉脑仁涨涨的疼,玉指按上鬓旁的太阳穴。
“来日方长,她在宫中孤立无援,自然是过不长久,怎么着也要找个倚靠。”温常在宽慰道,“皇后宜嫔与郭贵人已然是一体,她得罪了郭贵人,想来是难入皇后阵营。淑妃眼高于顶,倒不像是会与恬贵人来往的人。除了咱们,她也寻不到盟友了。”
绾妍这才略略安下心,长吁了一口气,复而笑道:“姐姐,咱们快走吧,站在风口真是怪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