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子已然是越来越难过,人受了冷遇难免心生怨怼,她不想去触许湄的霉头。
许湄却如守株待兔的猎人似的,转过身来逮着绾妍就恬然一笑:“没想到妹妹在此,真是巧。”。
绾妍吓了一跳,手里的酒坛子差点砸了,面上虽挂着笑意,却并未有向亭中去的打算,望着许湄朗声道:“原是淑妃阿,确是很巧的。”
“妹妹何故急着走呢?今日难得有空说说话,不如来亭中一叙?”
许湄一面说着,一面理了理衣裳了坐在小石凳上,绾妍见她如此,只好走过来坐着,将酒坛搁在桌角。
许湄垂眼一笑:“这是妹妹酿的酒么?真是香。说起来,过了这几个月,你的手也痊愈了罢。”
“自然,现下已经大好了。”绾妍点头道。
“有件事本宫甚是头疼,今日得见妹妹,盼着妹妹能帮着断一断,本宫也可有些眉目。”
“何事?”绾妍偏着脑袋打量着许湄,这位淑妃娘娘一向聪明绝顶,还有什么能将她难住,而来问自己的?
她屏息凝神,想从许湄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,却听许湄温然道:“那日本宫遇着恬贵人,见她腰际挂着一个与咱们圣上一模一样的平安符。只是,恬贵人不得宠,楚宫里像没这个人似的,不知她有何神通,能得了御前的风儿做了平安符?”
“你何苦将她想得这么讨巧卖乖,她并未去招惹御前之人,而是托了温常在寻到本宫这里。”
许湄睨了绾妍一眼:“本宫竟不知妹妹与恬贵人交情竟有这么深厚,为她人做嫁衣裳之事,想也不想便应了。”
绾妍没想到许湄将自己与恬贵人划做一党,不悦道:“不过是一枚小小的平安符罢了,什么为他人做嫁衣裳?淑妃真是草木皆兵。怎么说她也是蒙古的公主,偏生在咱们这儿不得宠,只能做个富贵闲人安然度日,一辈子交代在这里,实在可怜。”
“可怜?”许湄嗤笑一声,“妹妹真是如昔日一般纯良,当日蒙古王上书之时,又是给钱又是给地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是恬贵人私心想来大楚,是她自己千里迢迢来做你口中的可怜人。”
绾妍暗自思忖也觉有理,先前她怀疑过恬贵人的心思,只是去长春宫窥探之时并未有收获。
做一个与皇上一模一样的平安符究竟有何用……不知究竟是恬贵人藏得太深,还是当真只是为求个平安。
绾妍虽疑心,却不肯在许湄面前低头,嘴硬道:“空口无凭,淑妃莫要随意疑人,说到底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