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笑了笑?
沈芣苡去看李黎书,上次她无意给她了一鞭,她还了四鞭。若她真的废了她的右手,怎么今日会这般平静地坐在这里?
林子言道,“不知平阳君的伤势如何?”
林子言本是问李黎书,但李黎书并没有打算开口,李屹思趁机道,“那日沈小姐突然闯入,最后又弃剑而走,真没有要伤害平阳君的心思?”
李屹思避而不谈李黎书的伤势,而是来怀疑沈芣苡的动机。
“那日迫不得已,我并没有要害平阳君。”沈芣苡还是盯着李屹思回答。
“那……你是为了帮助这个叛徒逃跑,才迫不得已?”李屹思一拍桌子,指着陆归时骂到。
“是陆氏叛变在先,这个废物对沈小姐也是图谋不轨的,怎么沈氏也要颠倒黑白了?”他越装作生气,沈芣苡就越发觉得他虚伪。
陆归时就要爆发,但还是沈芣苡极快做出反应,平静地道,“叛变?叛变什么?叛变你们李氏?”
“李家主这话真是可笑。且不说,伤了平阳君完完全全是我一人行为,和陆归时,和陆氏没有半分关系。就只说你们李氏对陆氏的所作所为,李家主也不该再有脸面再说出这样的话来!”
沈芣苡一口气说完这些,当真是气鼓鼓地盯着李屹思。
李屹思按在桌上的手慢慢握成拳,脸色倒是没变多少,还是那样的自傲。
陆归时紧接着道,“李家主请我们来难道只为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?”陆归时说完,也不等李屹思回答,兀自端起酒杯,慢慢品起了酒。
“那这么说,陆公子是带了往生珠了?”李屹思似真的很看重往生珠,有关往生珠,他的眉眼都挤在一起,真的很着急。
所以,陆即墨能活着出李氏府邸,全凭着这往生珠了。否则李氏血洗彭泽陆苑,又怎么让陆即墨留着命等陆归时找上他们。
陆归时拿出往生珠,放在桌上。李屹思眼睛都直了,一直看着那颗珠子。他的双手都按在案上,身体稍向前倾,像是下一秒就要站起来,冲到陆归时面前抢走往生珠。
李黎书一直没动,这时也看过来。这颗珠子,平常无奇。李黎书又立刻收回了视线。
半晌,李屹思才道,“还不快把它给我!”这命令的口气,座下除了李黎书又没有人会对他言听计从。
见陆归时没有动作,李屹思平复了一下心情,又道,“陆公子,难不成还想留着这颗珠子?”
陆归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