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附和起来。
“我家弟子可都跟我说了,当时就只有陆即墨和常公子站在一起。”
“是啊,陆即墨当时手里拿的就是凶器。”
“人不可貌相啊……从前装得温文尔雅,还得了个瑾和君的尊号。”
“说不定,陆氏一夜灭门还是他里应外合呢。当时陆二公子也不在陆苑呢。”
“还用箭羽作武器,莫不是要嫁祸沈芣苡?昨日沈芣苡就是用弓的,众人都是看到了的。”
“不会吧,嫁祸沈小姐作甚?”
“我看他是看着陆二公子和沈小姐走得近,怕他借着沈氏的力量和他争家主之位呢。”
“唉,李氏作乱,陆氏也不安分。说有奸细的也是他,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。”
“也不能盘否定,陆家主献身帝都山确实可敬,只是陆即墨……啧……”
众人的闲言碎语开始越来越偏,扯到了沈氏。沈芣苡的箭羽是不会留下来的,这样的转移视线未免太经不起推敲了。
陆即墨这时却笑了,他这一次是逃不掉了吗?就算他没动机,也会被那些所谓的证人咬得死死的。
任他如何辩解,没人听没人信的。他,是真的在这里倒下了。
“真是一派胡言乱语。”是林子言来了。他送父亲回到辛集,千医师说父亲受伤确实很重,但不至于一直昏迷不醒。可事实就是父亲自昏迷以后,一直没醒。
林子言正一筹莫展没辙呢,又传来了陆即墨的消息。
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是忙晕了吧,瑾和君那个样子像是会勾结李氏的吗?隔着血海深仇如何统一战线?
他本不该趟这趟浑水,但他又无法坐视不理——他不能。
好在千医师告诉他父亲或许就是日积月累的操劳,这次受伤伤到了根本,一时醒不过来也正常。
于是他又来到了帝都山。
他到的时候,也庆幸自己来了——陆即墨真是没有什么后援。陆归时、沈曦、沈芣苡都不在,在场能说上些话的就只有沈家主。
“献身帝都山的是陆家主。”
“被李氏灭门也是陆氏。”
“自从栾城之战开始,每一次最难最吃力不讨好的那些任务交给的还是瑾和君。”
“你们一个个最开始也就是说得好听实际什么也不做。”
“现在这样明显的陷害不难想,怕也就是你们中某一位或者你们联合做的吧?”
林子言接连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