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小子,能行吗?
身后的刘知县却是忍不住笑了,“曹知县到底还是年轻了……”
曹修睨了他一眼,“刘知县此话何意?”
因为牛二一事,没能把曹修拖下水,刘里对此一直耿耿于怀,而今案子又被宋知府截了胡,所以对曹修的怨念便更深了。
他提了提气,道:“本县不过是担心曹知县年轻,不知深浅,这狱讼之事,岂是小孩子过家家?这里头的道道没有十几年功夫,是很难摸清的,本县见你在上峰面前放下大话,才出言提醒,若以后,查不出宋知县死因,那丢的可不单单是你自己的脸……”
曹修听罢,哑然失笑,“刘知县之言,下官受教了,下官年轻,有很多地方需要向刘知县这样的前辈学习,狱讼之事自然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,不过,还请知县放心,下官已不是小孩了,知道狱讼讲究的是一个证据确凿,不会像某些小孩那样,在没任何证据的情况下,受凶手迷惑,无故冤枉好人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刘知县瞪了曹修一眼,这曹修分明是指着秃驴骂和尚,说他刘里是个不分青红皂白,只会过家家的小孩啊。
曹修云淡风轻地望了望房顶,别人送脸求打,他没办法,方才那些话,也没指名道姓,某些人自我代入,他就更没办法了。
宋知府看了看争锋相对的两人,压压手,笑道:“好了,刘知县,我们不要在这打扰曹知县休息了,走吧,牛二的事,本府还没看卷宗呢……”
宋知府都这样说了,刘里哪里还有话讲,作为七品知县,他还是有些涵养的,看了看曹修,抬手道:“曹知县安心在这养伤就好了,若牛二一事有了新进展,也方便寻你。”
“不不不,刘知县的好意,下官心领,可下官在城西客栈是付了房钱的,不住,不是傻瓜么。”
曹修跟刘里表面客气。
刘里却巴不得他走,所以颔首道:“噢,反正都一样,曹知县爱哪住哪住,本县也不好阻止……知府大人,我们走吧,下官这就带你去看卷宗……”
宋知府笑了一笑,看着这两个下属,直是摇头。
当出门的时候,却跟房内的戒空交代了一句,“戒空大师,本府最近忙,快一个月没上清凉山了,手里痒得很,恰巧你今日下山,不容错过,待会儿下衙,还请到我府里,我们一起切磋下棋艺啊……”
一直默默不语的戒空站起身,双手合十,口念阿弥陀佛,已然答应他了。
曹修不明白宋知府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