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。
不一会,这群人就堵住了整条街道,也把曹修和秦明堵住了。
秦明此时戴着面具,靠在曹修肩膀上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。
待发现不对劲的时候,马上醒来了,他站得笔直,惊异地看着周围的这群人,什么时候江宁城有这么多的黑衣人了。
曹修没有理他,而是看向黑衣人中的一个,问道: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们围住我,想做什么?”
“曹修,明人不说暗话,今天我们要你承认自己的身份!”
为首的汉子喊了一句。
曹修笑道:“说什么,本县就是曹值,什么曹修,你们又想冤枉好人?告诉尔等,现在这里站着的可都是朝廷命官,你们殴打命官,是想造反吗?”
“朝廷命官,哈哈,我等可不认为你是命官,今天我们连你身边的这个小子也一起打了……”
汉子一边说,一边欺着曹修的身体,上前一步。
曹修拿出身份证明,说:“本县身上可是有官凭的……”
汉子听闻,又是大笑:“赶巧,你把它拿来了,我们等一会儿抢了你的凭证,并撕毁它,那你……”
这群人,还真不讲道理啊。
曹修心底一万只羊驼奔过。
可接着,他指着身边的人说:“你们可以打我,但请放了我的朋友。”
秦统制今天出门的时候,换了一身常服,不仅如此,也将大半年没梳理的胡须修剪了下,还有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发式。
休沐嘛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,也没了往日的威严。
熟人的话,也得仔细看才瞧得出。
而且这群泼皮在跟踪曹修的时候,秦明一直背对他们,此时更戴上了面具,所以一时没有认出来,也是正常的。
汉子听了曹修的话,却是摇头,道:“不可能,我们怀疑他是你的同党。”
“不,他不是,你们放了他,我跟你们走……”
曹修话里透着心虚,汉子听出来了,所以声音更加大了,“曹修,别再在这拖延时间了,这次你就是叫破喉咙,也没人来救你。”
不知为什么,当汉子说出破喉咙三字时,会下意识地朝房顶看看,确定没有一个摸着石头的男子站在房顶后,才底气十足的道:“所以,你还是束手就擒吧。”
曹修苦口婆心道:“可这个人,不是你们能惹的。”
汉子听了,哈哈大笑,道:“哈哈,在这江宁还没有我陆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