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街街口。
街上的行人,三三两两。
刚才,几十个黑衣人都被府衙的官兵押解回去。
而首犯陆北玄却被留下来,单独审问。
曹修蹲在地上,看着被绑着的陆北玄,问道:“所以,你还是不愿意说吗?”
陆北玄不搭理他,别过头,看向他出。
曹修道:“你们的事情,我可都知道,你说出来,本县还可以向知府大人请示,对你从轻发落。”
“哼,谁信。”
陆北玄哼了一声,仍旧不理他。
曹修道:“你这么做,到底为了什么?”
陆北玄道:“我陆北玄一生行事,何须向你们解释?”
曹修气得发笑,“你啊,被人卖了,怕还要给别人数钱,那个人已经自身难保了,你们还帮着他,其实人家根本不在意你们的死活,刚才不是说过了吗,我们两人就是那个家伙眼里的鹬和蚌啊。”
陆北玄冷冷道: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曹修不想跟他再耗下去了,直截了当道:“县衙有个林书吏,你应该认得吧?”
陆北玄听了,身体微颤,“什么?你,你……”
曹修站起身,拍拍手道:“好吧,你不愿意说,本县就去找其他人,总有人愿意讲的,打扰了,告辞。”
陆北玄急忙拉住他的大腿,眼巴巴地望着曹修道:“大人,你刚才问我什么?”
曹修道:“你这么做,到底为了什么?”
“我是说上个问题。”
“所以,你还是不愿意说吗?”
“不,我愿意,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,包括那个人的小舅子侵占良田的事……”
……
此时的县衙,刘知县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来。
不,不可能啊。
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?
刘知县的身体仿佛遭到了雷劈一样,怔怔地立在那里,不敢相信,低头看了一眼幽幽转醒的朱县尉。
朱县尉被刘里瞅着,心里有点发虚,咯噔一下,道:“千真万确,您说过这些天陆北玄他们一定有所行动,叫下官在曹知县必经的朝阳街守着,一开始一切都如大人所料,可谁能想到那位知县大人,竟与秦统制在一起呢……”
说着,把自己见到的情形重新讲了一遍。
“你说当时秦统制出现的时候,头上戴着面具?”
刘里一问,朱县尉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