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房间内安静的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。
大壮悄悄擦了擦手心,问道:“你可好些了?林大夫说你有些受寒,你、你要不再躺下歇歇吧。”
姜桑亦,如今该唤唐水儿了,她捂着额摇摇头,声音还有些沙哑:“我躺了几日了?”
“两天。”
唐水儿抬头细细地打量他,大壮长得黝黑了点,但五官还是很标致的,只是从额头划过眼角有一道一指长的疤痕,显得十分狰狞。
见他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,还当是他下田热的,露出一丝微笑拍拍了床铺:“站着不累么,坐下说话吧。”
大壮受宠若惊,有些慌张地摆手:“不、不了,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。”
说罢,步履匆匆逃也似地出了房间,连门都忘记了带上。
唐水儿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,大壮的钱财本就不多,去年村子里的收成又不好,她还记得因此大壮三天两头跑山上去,就为了能多打些野味儿好卖给县里的酒楼。
可如今她这一病,请大夫要钱,买药需要钱,还耽误了大壮的活儿。
穷人别说看病了,连病都生不起。
唐水儿叹了口气,眼下要好好合计合计才是,总不能一直让大壮独自承受着这么大的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