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得治。
看着唐水儿担心自己的模样,大壮心中如同裹了蜜般,甜丝丝的。
他媳妇儿,咋就这么可爱!
夫妇俩旁人无人的模样,瞅得李三和王长河一阵牙酸,谷山则冷哼了一声,嘀嘀咕咕道:“装什么装……”
谷山说的轻,偏偏被竖起耳朵的唐水儿逮了个正着,她把大壮护在身后,撩起袖子就朝谷山走去。
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坐着的大个头,面无表情:“你说什么,再说一遍?”
被一个娘们儿这样问,大男子主义的谷山哪能受得了,凶神恶煞道:“老子说得就是你!谁不知道你啥德行,人前装什么,我呸!让人恶心!”
王长河见唐水儿脸色越来越黑,心里暗道不好,在谷山背后狠狠拍了一巴掌,给他使眼色:“你瞎说什么玩意儿呢!还不快跟嫂子道歉!”
“我跟她道歉?”谷山满脸不可置信,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王长河,“我说长河,她究竟给了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你这么护着她?你吃错药了?”
奶奶个腿儿,你才吃错药了!
王长河还想说两句,冷不丁看到唐水儿瞟过来的眼神,讪讪地闭上了嘴。
得,这个榆木脑袋是没得救了,王长河怜悯地看着他,没瞅见唐水儿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吗?
铁勺!比拳头还大的铁勺!
这一勺下去,你脑袋就开花了!蠢谷山!
唐水儿问:“大壮的脸是你给弄伤的?”
谷山尤不自知,梗着脖子硬气道:“是我,咋地?”
唐水儿松了口气,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:“那就好,李三哥,长河你们放开他。”
嘎?啥玩意儿?谷山懵了。
然而迎接他的是一个灰不溜秋的大铁勺,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,只一下,打在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,那叫一个痛!
“嗷!”谷山捂着胳膊痛嚎,一边跳脚一边护着脑袋骂唐水儿,“你个泼妇!”
“没错,我就是泼妇怎么了?”唐水儿手上力道半点不含糊,一下一下往谷山身上砸,尽找那些肉多不致命但非常痛的地方。
“让你欺负我家大壮,我家大壮那么憨厚老实,你还敢欺负他!当我死了啊!小样儿,你还敢跑,看我不打死你!”
谷山一开始还想还手,可比不过唐水儿手上的铁勺来的灵活,也不知道唐水儿看着小巧瘦弱的人儿,哪来的这么大臂力,一柄铁勺少说也有三斤重吧,她挥起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