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有,更可怕的是她都没有勇气反抗,尽管知道自己这样很懦弱,但她还是做不出违背父母意愿的事。从小如此,现在亦是。
温言兮知道艺人这条路很难走,对她来说有些望尘莫及,但她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,想着如果自己成功了,是不是可以说服爸妈。但现在想来,不过痴人说梦而已,再说了,比赛都已经开始了……
“呲——”温父突然来了个急刹车,走神的温言兮头“砰”的一声撞到了前面的椅背上,疼的她忍不住吸溜了一声,抬头望去,车前面围了很多人。
三人慌慌张张地下了车,挤进人群里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少年,只有半截身体露在外面,两条腿被硬生生地压在了车轮下。不远处,一把吉他悄无声息地躺在地面上,温言兮的心一紧,两条腿直打颤。
“野原,你怎么在这?”
听到温母的声音,温言兮望过去,才发现那个蹲在少年旁边的大汉就是她那个挨千刀的舅舅。
这时,肇事司机发动引擎,将车往后开了一截,只听得一声“撕心裂肺”的呼叫声,晕过去的少年又给生生疼醒了。司机屁滚尿流地从车上下来,走路歪歪扭扭,身上的酒气味熏的路人纷纷捂住口鼻,皱起眉头。
温言兮颤抖地跑到野原旁边,急促地问道:“舅舅,叫救护车了吗?”
“嗯。”
这时少年疼的“嗯——”了一声,酷暑七月,毒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,温言兮赶紧撑开伞,将少年包在里面。她瞄了一眼对方那双血糊糊的双腿,心立马凉了半截,上下牙齿不住打颤,努努嘴,说不出话来。
野原紧盯着少年的脸,额头青筋暴起,双手的骨头捏得“咯咯”直响,心一横,突然站了起来,冲到司机面前,“砰”的一声,上去就是一拳。
鼻腔湿热,鲜血混着汗汩汩流下,司机本就醉醺醺脚下不稳,这一拳,让他和大地来了个紧紧实实的接触。滚烫的地面烫的他龇牙咧嘴,在地上挣扎了一下,路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。
愤怒的野原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,“嗖”的一下冲过去将对方从地上提了起来,这时众人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,温母温父赶紧冲上来拉住野原。
“野原,你疯了吗?警察来了,快松手!”温母厉声阻止道。
这时救护车到了,野原转头看了一眼,恨恨地松开司机的衣领,他正要跟过去的时候,突然一个妇人跌跌撞撞地赶了过来,失神的眼睛里泛不出半点色彩,没有听到那声大叫,她的声音因过